好料,但跟萧若风这皇子之躯睡的地儿还是不能比的。 就是一点不好,身后漏风。 这时,一只手缓缓环住她的腰,后背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虽然硬了点,但总归是不漏风了。东方既白耷拉着朦胧的睡眼,赞赏地拍拍那只识趣的手,眯眸补起了回笼觉。 萧若风笑了笑,在她脑后以一个呼吸声不会吵到她的角度靠在枕上闭目养神。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只雕,一只鹰,莫名和谐地在一张床上度过了晨间的时光。 东方既白睡醒之后用了早膳便带着劫海回自己的院子去了,之后几天没再发生那天晚上的事,她没解释,萧若风也没问她为什么会半夜跑来,彼此心照不宣地再也不提。 皇宫里太安帝不知怎么知道了萧若风染了风寒十分严重的消息,派了内侍悄悄过来探望,回去之后宫里便降了一道旨意,命青王萧燮协助调查浊清遇害一案,还特别恩准将破案的期限放宽到了一个月。 “七皇子是长皇子派的人,青王这是想趁机狠踩一脚。”萧若瑾在派心腹送来的密信中写道。 萧若风看过之后,沉思片刻,长皇子因为是太安帝第一个出生的儿子占了个长字,青王则背靠母族占了个贵字,论才干还不如长皇子,太安帝让青王插手,未必是重要青王的趋势,或许是想试探几个儿子也不一定。 既然如此,这事就让想分一杯羹的青王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几日之后,学堂大考初试。 虽然是学堂的大考,但初试的地方却挑在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千金台,天启城第一赌坊。 这次各大天启名门、各路江湖世家所推举出来的考生有八十余名,创历年之最。初试的主考是柳月,东方既白闲着无事,应雷梦杀之邀来看百里东君参加初试,当然,她才不会像那些前去围观的人一样在千金台外傻傻地站着。 萧若风以学堂的名义帮她单独预定了一个位置,坐在二楼靠着栏杆的位置上,放下遮挡视线的竹帘,帘外只知道这里坐了人,却不知道坐着的人是谁。 千金台因为大考初试都被学堂包下了,二楼空荡荡的,只有东方既白一位客人坐在这儿,旁边站着一个侍候的小童。美酒和瓜果点心已经提前备下,座椅上套了羊毛垫子,东方既白对此很满意,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端着酒杯眯眸看着陆续进门的考生。 初试的考题三日前就公布了,叫文武之外。 世间大考无不以文武分类,可文武之外,世间新奇有趣的事物还有那么多,因此柳月既不考文也不考武。学堂要的人不仅要文武双绝,更要有趣,文武之外仍有其他,能令柳月折服的,便算过了初试。 东方既白听到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所以雷梦杀一邀请,她就来了。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既然考题是文武之外,那百里东君肯定会把他的酿酒术拿出来,她这几天看在百里东君要练他师父的秋水诀就没打扰,可是眼巴巴地盼着今日呢。 “银子拿去下注了吗?”东方既白抿了口酒,头也不回地问旁边的小童。 “照姑娘的吩咐,在百里公子的名字上下了一百两。”小童恭敬地回道。 千金台的里侧有一块大牌子,上面贴着各个考生的名字,后面还贴着一些数字代表赔率,百里东君初来天启的时候赔率是一比一,直到传出他连个鸡蛋都躲不开的消息之后他的赔率越来越低,如今已经是……一比一千了。 东方既白的银子是从萧若风那里顺来的,走之前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