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诡异地在雪地里颤颤巍巍地写了两笔。 九。 僻静的宫殿因为禁军的包围逐渐有了人气,有人落在浊清逐渐冷去的尸体面前,视线淡淡地一扫那个写在雪地里的字,啧啧两声,“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如我给你上炷香,早死早超生吧。” 一柄长剑直接插入他的胸口,浊清的身体下意识地抽了抽,去而复返的蓝衣人脚尖推平了他写的那个“九”字,左看右看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把柄留下,这才准备走。可她转念一想,又蹲回浊清身边,捏起他那已经凉透的手指,在雪地上重新写了两笔。 七。 做完这一切,她满意地点点头,禁军已经闯进了前院,她不再逗留,脚下生风一般以云波诡谲的步伐掠过重重包围的禁军,一口气遛出老远,落地之后正想松口气却惊觉附近有人,当下挥掌就朝那个方向拍了过去。 那人同样穿着一身蓝衣,看款式和她身上的如出一辙,见她挥掌连忙屈身躲过,压低了声音道:“是我。” 是萧若风的声音。 东方既白一愣,收回了手,不加思索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等她回去么?等到这儿来了? 宫道上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来,萧若风伸手揽住她的腰朝后一退,两人藏身在一片暗影之中,鼻尖敏锐地嗅到了她身上带着的血腥气,“浊清死了?” “唔,不小心用力过度,把他的脑袋给劈了。”东方既白眨眨眼,蓝灰色的眸子露出欲盖弥彰的无辜。 萧若风沉默了一下,随后轻轻摸了摸她的脑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