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爷我在家养病,闭门谢客!”
叶福应了,出去没多久,就盯着两个乌黑眼圈,哭丧着脸又跑回来了。
“老爷,王妃说您若不肯出去见她,那她便亲自来见您!”
叶进堂一听这话,白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他现如今是墙倒众人推,谁都敢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好,我这就去见她,我倒要看看她想搞什么鬼!”
叶进堂一进明章堂,就看到长靖王妃翘着腿,大喇喇地坐在上首座。
腿上还放着一把刀,明晃晃的,银光湛湛,刺人眼睛。
叶进堂准备的一大堆说辞,在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喉咙一滚,又咕噜噜全给咽回了肚子里。
只不怎么热络地道:“王妃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长靖王妃一抬下巴,淡淡地觑了他一眼:“也没什么,想来叶相也知道,我与贵夫人年少相识,一同长大,情谊深厚,不是亲人却更胜亲人。楚家出事,她在长京城里孤苦无依,受了不少欺负。可既然本王妃回了长京,便是她娘家人了,自然得来给她撑撑腰,叶相您说是不?”
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叶进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长靖王妃是来给楚青竹打抱不平来了!
他正斟酌着该怎么说的时候,便听长靖王妃紧接着道:“叶相别多心,我这次来呢,是许久没收到清竹消息了,所以来
瞧瞧,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可你们家下人非得说她不在府上,你说说,这不是骗鬼么?她是叶相夫人,怎么会不在叶相府呢?”
她边说边用帕子仔仔细细地擦着手中的刀,就像是在亲切地爱抚自己的孩子一般。
那模样,叫人别多心?
叶进堂表情微微扭曲,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内人此时的确不在相府之中。”
长靖王妃一脸诧异地抬起头来:“不在相府?我不信,你莫不要骗我,她若不在相府,又能去哪儿?”
叶进堂瞧着长靖王妃那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咬了咬牙。
楚青竹在哪儿,她只怕比自己更清楚。
又深呼吸了一口气,叶进堂道:“几日前,内人陪家中老太太去常恩寺礼佛,遭逢意外,自此以后,下落不明。”
“出去礼个佛而已,就下落不明了?怎么单单她出了事,你家老太太没出事呢?而且既然下落不明,叶相为何一直隐瞒,不去报官?”
一连几个问题,劈头盖脸地砸在叶进堂的脸上。
叶进堂为何不报官?
因为一旦报官,追查起来,弹劾他的罪名只怕又要多上几个!
瞧见叶进堂哑口无言的样子,长靖王妃直接拿着刀站了起来,厉声道:“我不信清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定是你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把她给藏起来了。叶进堂,别人怕你,老娘可不怕你,你若不把人交出来,老娘掀了你这叶府!”
说着一招手,直接带着如花、似玉,闯进了叶府后宅,管它是哪里,踹门就冲了进去。
叶进堂看着她们的所作所为,瞪大眼睛,浑身颤抖。
都说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可他竟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可以不讲道理到这个地
步!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长靖王妃冷嗤,“叶相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他自己都贪赃枉法,为非作歹,还好意思跟她们提王法?
搜到雪辉院时,朱映雪盈盈地朝长靖王妃一拜,求她手下留情,家中老人身体不好,怕是受不了惊吓。
长靖王妃眯眼问:“你是叶进堂的第几个女儿?本王妃怎么没见过你?”
朱映雪嫩白的脸皮瞬间爆红,脑袋垂得更低:“妾身是相爷的妾室朱氏。”
长靖王妃笑得嘲讽:“一个妾室,哪儿来资格跟本王妃说话?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