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把她放出来,去相看相看。结果你说,这
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
“只有祖母疼我,知道为孙女打算!”叶安然扑在老太太的怀里,这回倒是哭得真真是情真意切了。
楚青竹淡淡道:“若是如此,直说便是,何必特意演戏给我看?”
永安伯夫人是给她们递了请帖,虽说主要是请她家卿儿,但多带一个妹妹,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叶安然又何必这般处心积虑?
叶安然抽抽噎噎的:“我哪儿敢跟你直说,你的眼里只有大姐姐,我若不先低头认错,你肯放我出来吗?”
楚青竹一噎,又是无奈又是头疼。
想到叶安然的确也到了该相看的年纪,她道:“这次永安伯的茶会,你也一并去吧。”
……
从慈安堂里出来,叶莹月好奇地问:“大姐姐,你说五姐姐嫁了人,会安安分分过日子吗?”
叶卿卿却浑不在意:“她爱安分安分,爱不安分不安分,只要别在我跟前不安分就行。”
她没空管那么多闲事儿,也没那么好的脾气纵着谁。
“对了,进门之前,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一听这个,叶莹月也没心思去想叶安然的事儿了:“大姐姐你跟我来。”
兰宜院里。
孙姨娘有些受宠若惊,忙拿出
各种好吃的招待叶卿卿。
叶莹月却从屋内捧出《草本药卷》来,将自己做记号的两个地方,翻给叶卿卿看。
“大姐姐你瞧,这个,是产自西楚的朱晶果,味甘,微酸,能美容养颜,固本培元,保气养胎,是安胎圣品。”
“你再看这个,血月红,跟朱晶果长得有九成相似,药性却完全相反,只食用三五颗果子,便能使女子滑胎!”
叶卿卿还以为叫自己来是什么大事儿,结果却是来看这个。
她道:“长相相似,药性却完全相反,这种情况很常见。比如笼芯草跟火绒草,黑芥子跟鬼桑枝……为医用药,这种情况须得尤为注意,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误人性命。”
那就不是仁医,是庸医了。
叶莹月点头道:“大姐姐说的,我都记着了,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事儿。”
叶卿卿更糊涂了:“不是这事儿?”
叶莹月咬字清晰地道:“这血月红,我吃过。”
“啪嗒——”
正给两人准备点心的孙姨娘,手里的碟子一下子摔落在地上。
她方才在一旁也听到了些,知道那血月红是堕胎之药。
可是自家女儿……
自家女儿才十四啊!
怎会去吃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