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刘闲从厕所里出来,感到腿肚子有些发软,扶着门框,嘀咕道:“这半生不熟的东西吃下去果然是不行的!真要命啊!”
回到房间中,看着放在案几上的三样菜肴,脸上苦笑连连,嘀咕道;“她们要是经常给我做菜,我可就真的有罪受了!”
在案几边坐下,分别拿起三样菜肴闻了闻,皱眉道:“我就不明白了,她们三个都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兰心蕙质的女子,可为什么就是在做菜方面这么,这么恐怖啊?”
就在这时,刘闲的肚子竟然又有感觉了,面色登时一变,叫道:“不好!怎么又来了?!”
赶紧起身奔进了厕所,随即厕所中传来一阵乒乒嘭嘭的大响。
……
刘闲的肚子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喘气,一副快要虚脱的模样。
窗户外面突然出现了一阵阵的火光,与此同时,外面好像骚动了起来。
刘闲感到有些奇怪,撑着身子下了床榻,走出了卧室。
只见几个侍女正指着城外的火光议论纷纷。
刘闲见城外火光闪烁,吃了一惊,随即发现,那火光出现的方向,似乎正是造船厂所在的位置啊?难道造船厂失火了!
刘闲立刻叫侍女去叫典韦。
不一会儿,典韦匆匆来到刘闲面前。
刘闲指着城外的火光道:“好像是船厂失火了,立刻派人给我去打探!”
典韦应诺一声,立刻奔了下去。片刻之后,却和陈宫联袂回来了。
陈宫一见到刘闲,立刻抱拳道:“主公,有人突袭造船厂,两座船台被火,看来是救不回来了!”
刘闲眉头一皱,喝道:“立刻疏散工匠,派军搜捕敌人同时灭火!”
陈宫道:“属下已经传令下去了。”
……
就在刘闲在大厅上来回踱步之时,马云禄匆匆进来,直到刘闲当面,抱拳道:“启禀主公,突袭船厂的敌军已经被歼灭,不过船台没有救回来!”
刘闲问道:“工匠方面损失如何?”
马云禄抱拳道:“工匠都已撤出,但也伤亡了数十人!”
刘闲恼火不已,责问陈宫:“公台,军械场的警戒一项由你负责,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陈宫跪下请罪:“是属下失职,请主公治罪。”
马云禄道:“敌人是化装成工匠的模样潜入了造船厂的,令人防不胜防。”
刘闲点头道:“原来如此!”
马云禄道:“俘虏的敌人都交给了洛阳官府审讯,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查出其幕后主使。另外,工匠之中难免还有敌人混入,末将建议立刻对所有工匠的身份进行核实。”
刘闲来回踱了会儿步,停下脚步,摇头道:“不。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情把这些工匠弄得不安生。就算还有那么一两个人潜伏,量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见陈宫还跪在地上,当即上前把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件事怪不得你。要追究起来,还是我的责任,要不是我下令这样从各地征召工匠,也不会给对手可乘之机。”
陈宫感激地抱拳道:“多谢主公不罪之恩。属下立刻调集工匠,重建船台。”
刘闲想了想,道:“就不重建了吧。反正这些战舰是要用在荆州和江东的,索性就把工匠和其他资源运往汉中,在汉水上游建立造船厂,建造战舰组建水军吧。”
陈宫点了点头,抱拳道:“主公英明!”
门口人影晃动,黄月英匆匆进来了,一见到刘闲,就急声问道:“夫君,听说船厂遭遇突袭,情况如何了?”
刘闲走上前,握住黄月英的纤手,微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几个毛贼跑进来放火,全都已经逮住了!”
黄月英放心下来,随即问道:“那,船厂情况如何?”
刘闲道:“船台被毁,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