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言片语,一回来不关心关心自己,就又迫不及待地去找别的男人,还真是当自己不存在呢!
慕南初紧盯着苏岚音,目光灼灼,气息凌乱,两人在逼仄的空间里,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苏岚音不知所措,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躲闪着。
慕南初看着苏岚音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脑中的一根弦突然就绷断了,他怒不可遏地抬起苏岚音的下颌,迅速吻住了苏岚音的唇瓣,绵软的触感让他不可抑制地失去理智,随后无视苏岚音的挣扎,左手扣住苏岚音的头,兀自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血腥的气息充斥着车内,慕南初才不舍地放开了苏岚音,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唇瓣,脾气瞬间消下去一半,随后侧头,不解气地咬在了苏岚音的锁骨上,白皙的肌肤留下了浅浅的红痕,慕南初却不舍得再用一点力。
苏岚音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慕南初为所欲为,她颤抖着闭上双眼,万分绝望,“慕南初,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然后,推开慕南初,理了理衣裳,开门离去。
慕南初颓然地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看着烟雾缓缓升腾,缭绕,逐渐迷乱了自己的双眼。疯子?自己可不就是个疯子吗?只要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呆在一起,对着别的男人言笑晏晏,自己就嫉妒地发狂,就冲动地想要毁掉她的一切,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良久,慕南初默默掐灭了烟,眼神逐渐变得幽深,里面盛着些不可琢磨的意味。
第二天,苏岚音起了个大早,开着车来到秦家,简单地和秦伯父打了个招呼,就气势汹汹地直奔子溪的房里,奋力打开门却发现,这个女人还在床上睡得正香。
苏岚音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自己因为她在慕南初那里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结果她倒跟没事人似的在这睡懒觉,苏岚音疾步上前,大力掀开了子溪的被子,“秦子溪,你给我醒醒!”
子溪这一觉睡得安稳舒服,所以突然被苏岚音吵醒,她也不恼,起身揉了揉因为宿醉还有些疼痛的脑袋,抬头笑嘻嘻地看着苏岚音。
苏岚音见状,气消了一大半,但仍愤愤不平道:“别给我来这一套,没用!”然后坐在床边,双手交叉于胸前,等着子溪给自己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