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他笑意更盛, “我之前无意冒犯的问题”,舒安看着他说道,“我想我可能猜到了答案” 时境跟着舒安起身,准备走出去, “面对时空气泡碰撞的结论,你不紧张是因为你是亲历者对不对?” 舒小姐的胆子真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玄学,有时胆小得说话都会打结,有时却思维敏锐得百无禁忌。 时境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反问道, “舒安,你似乎对我的事情非常关注,为什么?” 这似乎是时境第一叫她的名字,明明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在时境口中转了一圈,总带着温柔缱绻的情意。缺根筋的姑娘没有察觉到时境语气里的陷阱,诚实地回答道, “因为我总感觉你很熟悉” 时境开门,将舒安送到电梯口,意味深长地说道, “之后你会知道的” 又是这句话。之后你会知道的,为什么?什么时间之后?又会知道什么? 如果此时舒安某位咋咋呼呼的好友在旁边,一定会揪着她的耳朵吼道, “笨蛋,他在钓你的好奇心啊懂不懂!” 可惜欧阳女士远在S大,对此一无所知。而粗心大意的舒小姐缺少对暧昧的敏感度,乖乖咬住了某位千年狐狸抛掷的鱼饵。 倒计时显示着 5d 12h 07n 45s 56 舒安往餐厅走去,原本拥挤不堪的大堂此时空空如也。组织者处理抗议事件的手段相当果断强硬,但…… 餐厅里的人虽然情绪平静,却隐隐约约表现出消极颓废的气息。 用过午餐的各位学者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就连平时互看不顺眼的人也能坐在一起喝茶,吵吵架打发时间。总之,既然积极反抗不成,那消极抵抗总得试试吧? 舒安端着餐盘走到吴国霖身边。吴教授的消息相当灵通,舒安一坐下就问道, “时境找你说了什么?” 舒安低着头挑着盘里的葱花,回答道, “问了身份证的事情” “问一个身份证问两个小时?” 舒安啃着排骨,诚实地回答道, “还聊了一些其他事情” 几个看透内情的老教授及时打断了吴国霖的盘问, “年轻人的谈话,问了你也不懂,说点别的” 舒安疑惑地对上赵教授调侃的眼神,怎么就扯上了代沟? 赵友直心里得意道,时境这小子可欠他好大一笔人情。 餐桌上的人自然地讨论起最新的学术动向,自在的样子仿佛前面疯狂闪烁的倒计时牌子不存在。几位学生的神情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但是紧张毫无用处,有时个人的力量微小得让人绝望,他们吃完午饭率先离场。上次餐厅爆炸之后,大部分人对餐厅还是有点心理阴影。 在场的学生只剩下来得最晚,吃饭又慢的舒安。 舒安:“……”,感到了压力。 五位教授看着餐厅来往的人,有意识地压低了交谈的声音,这个被绿植围绕的角落仿佛成了战时的地下会议的场地。 舒安压力更大了。她埋头专注吃饭,试图提高吃饭速度。还是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 裴新教授首先散漫地开口道, “你们都收到了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