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威实在无能拒绝,只能捏紧袖口的衣扣,抬步跟着走去。 2 钟丰年说的没错。 印苏可公司里的人、甚至于几乎整栋建筑的上班族,都很依赖这家据说品质极优的咖啡馆。 印苏可也会来。 甚至极晚下班不敢一个人回、让她来接,也不怕睡不着觉地会买一杯咖啡——按她说的,是因为店主太过养眼,如果有幸能碰到高大店主当值,晚上绝对会做个好梦。 江晓威从不在意这个。 她是很经常来这里等印苏可,但从没进过这家店。 店主有多帅多养眼跟她没关系,反正只要是个男的,她就没办法做到正常对待就是了。 这次的妥协也只是意外情况,不然在大街上这么拉扯不是回事。 而在跟着钟丰年走进去的时候,被亮光到处眩晕、且不断暗自祈祷的江晓威就眼尖地看到,前台点单的女侍应生正偏头听着什么,然后居然扭头走进了后厨! 是的,那个女的走进了后厨。 下一秒,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极富侵略性美感的俊冶男人站到了前台点单的位置。 原本舒了一口气的心又提了起来。 再不过一秒,许是因职业因素,那高大的男人抬起头来,鸭舌帽檐下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闪耀,目光注视着他们,展开笑容,神采飞扬——不管是作为年轻人亦或是服务者来说,精神状态很是到位。 那双眸的确很是亮眼……但江晓威只想逃走。 她的脚步不自觉停下了。 可她不能做这么看起来无厘头又莫名其妙的事,只好大拇指死死扣住长袖外侧的金属纽扣,在心里急速默念一到五,然后再念回来地往复,然后慢慢前进--这是她自己琢磨的法子。 一步,两步。 但实在不行了。 她的太阳穴像针一样刺痛,脸也白了地冷汗直冒。 虽然在外人看起来她没怎么样,甚至还很淡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拥堆到了膀胱,那种潜在失禁羞耻使她无法用任何道理理智克制,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逃去厕所。 于是飞快地向前一步,江晓威迅速拉住前面男人肘膝处的一块布料,然后垂眸。 “钟先生,我去一下卫生间,麻烦你帮我点一杯卡布奇诺” “嗯?嗯好的,你怎么了?”,虽然感到有些突然,但钟丰年是位绅士,他甚至体贴地问了下江晓威需不需要帮她叫位女侍应生帮忙。 江晓威只堪堪摇了摇头,便呼吸急促地径直拐向刚刚一进门就瞄到的卫生间指示牌那里。 疾步走到背后人看不见的位置,她的身体靠在墙上,那种刺痛的钝感便一下烟消云散,毫无妨碍。 耳边的声音细碎,举目望去,卫生间门口居然排着队,可她那之前渴切卫生间的急迫感也已顿散……叹了口气,自己都甚感无力地遮住了双眼。 江晓威觉得她想流泪。 怎么自己会这么没用…… 但这显然并不是个能自怨自艾的好地方,所以她只能继续调整,然后硬着头皮出去应付。 3 当江晓威再次出现的时候,咖啡店里已经只剩他们两个客人了。 她朝坐在窗边的钟丰年走了过去,边道了个扰。 “不好意思钟先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