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支持,毕竟关乎我大齐的颜面。”李承珩说道,“等会儿我便去给人打招呼,搜查的时候仔细些。” 李承珩离开了六方亭,李承玹观察着,这备好的茶水是一口没喝:“谈判破裂,不知好歹。”上阳宫可是个冷宫啊。 当初太宗皇帝不就是弑杀了同母兄弟,却还能登上皇位,名留青史吗? 李承珩回了齐王府,也只是和心腹说了声,让他与熟悉的贵族府邸的人都传话,说是太子因着这巴图尔之死要来搜查。搞得这些贵族府邸之人人心惶惶。 这一连七日,巡防营还是照常巡逻,每日的朝会照样开。突厥人的火气依旧未曾消散。只是这李承珩下朝之后便回了东宫,不再出门,大小事务都交给了魏玹。 至于魏玹嘛,照常巡逻就是。 七日之后,贵族们担心受怕了好些日子,人却没来。一个个的怨声载道,埋怨李承珩传了个假消息。 萧小娘是在巴图尔被杀的第二日便知道了这个消息,心里也不由得担忧李承珩。但是瞧见李承玹这样依旧吃吃睡睡没心没肺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办法,索性也不问了。 但是她不问并不代表别人不主动去问她:“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去拿杀害巴图尔的凶手吗?” 萧小娘此时正在绣着李承玹不知道何时破了个口子的轻裘:“不知,但是夫君定有夫君的理由。” 李承玹凑近了些,小声在萧小娘耳边说了什么。萧小娘的针差点儿就没拿稳:“你说什么?巴图尔是你杀……” “嘘~”李承玹捂住了她的嘴,“别说得那么大声。” 萧小娘在他手下支支吾吾了几声,李承玹大致听懂了:问他是什么时候杀的人。 他继续附身在萧小娘耳畔:“洞房花烛夜,正是夜黑风高杀人之时。”巴图尔那日没有去喜宴,但是他来往回去的街道上诱一条路,正巧便是这王府后院的花园。 李承玹昨夜饮了酒,去花园醒酒之时,便隔着墙,算好了时间,使出了八成掌力,听着巴图尔与众不同的沉重的脚步声,一掌隔着墙打入了巴图尔体内。 就是因为隔着墙,巴图尔才因着这掌力没有觉着不适,而是漫步走到了驿馆,这掌力带来的效果才刹那间迸发出来,使得他筋脉尽断,七窍流血而亡。 原来隔山打牛的功夫是真实存在的。萧小娘又是怕又是觉得惊奇:“还有谁知晓夫君的功力和这件事的?” “魏玹啊,你是第二个,”李承玹接过他的轻裘,细细瞧着这破口重新被缝合之处,“你的手倒是巧。” “他们进京城求和,现在死了使臣,不怕再交战吗?”萧小娘平复了些,问道。 李承玹道:“平郡王有信于我,突厥那边的情况他比我更清楚。如今西突厥内部大乱,大王子与二王子分属不同阵营夺权。大汗病危,整个突厥的兵力已经无力再去支持他们打一场仗,骊家军的主帅虽然在京城,但是留下来的将领向来都是将在外皇命有所不受的。” “巴图尔是二王子的人,如今他死了,说不定那大王子在京城里的驿馆里奏乐喝酒呢。” “那夫君要如何给陛下一个交代呢?” “孤只说给个满意的交代,又不是一个正确的交代。”至于满不满意,得让整个大齐的人都相信,就可以了。 “那夫君为何要亲自动手呢?不怕被人查出来吗?”萧小娘依偎在李承玹的怀里,生怕他做事釜底抽薪,不留余路。 李承玹怀抱娇妻假寐:“突厥使团里迟早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