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唉?”这下轮到萧小娘吃惊了,原以为太子这样急迫地要迎娶她是为了要一个继承人,现在他居然不要孩子,那…… 李承玹道:“而且,是否要一个孩子,取决你,好媃媃,不是本宫。毕竟本宫腹中也生不出来。”他厌恶自己体内的血,因此,在她真正成长起来之前,他都不会考虑关于后嗣的事情。 “那别人要说该怎么办?”萧小娘道,“夫君是有自己的势力方能站在外方而不惧。这个世道女子生来便比男子活着要泪。就比如……”后面的话萧小娘还待继续说下去,但见到了李承玹沉默不语的样子,却又不敢说了。 李承玹扬起一个古怪的笑:“继续说,怎么不说了。” 这可是你给的机会,那就别怪我说了:“就比如平民女子与男子之间,若是被人察觉未婚而共处一室,男子只当是一桩风流韵事不足以为道,但女子的一声便毁了,往后不是死路一条以证清白便是青灯古佛常伴。” “按你这么说,你想要一个保障?”李承玹问道。 萧小娘点点头:“夫君不可能随时而伴妾身身边,所以……妾身要顾及人言。” 李承玹望向今日有些灰蒙蒙的天,要势力吗? …… 比起这东宫里的短暂的安宁,齐王府里的李承珩那边要忙碌得多,他现在自己与事前联系上的那些御史正在写折子,参的就是吏部和礼部在科举之前伸手要恩惠的那些人,要得是如此顺手,那以前肯定是要惯了的。如此一边忙碌科举,另一边还要找人收集那些个为首的罪证,以便来清算。 日落黄昏,徐莞端着一碗热汤敲开了李承珩的书房们,她是被侧门抬进王府的,没有大礼,也没有喝茶,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侧妃,但这不妨碍她是王府在李承珩这里唯一的女眷:“世子爷,王妃娘娘做了热汤,吩咐妾送与世子爷,望稍事歇息。” 李承珩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知晓了,你放在这儿便回去吧。” 徐莞心下有些失望,自从新婚那一夜之后,李承珩便不再碰她一次,知道的是他在忙恩科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宫里有了相好。她端着汤送到了李承珩的桌子上,抬眼便瞟到了李承珩写的折子。 这,是要参谁吗? 故作停顿了一下,要参的这几个名字被她牢牢地记在了心里,随后便离开了书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徐莞写了封信,交给了仆从:“记住,一定要交到大哥的手上,大哥知道之后该怎么做。” 第二日上朝之时,圣上刚宣布了文试科举的前三甲名单,就只见有三名御史都上前几步。 圣上问道:“几位爱卿还有要事启奏吗?” “启禀圣上,微臣要参礼部尚书、吏部尚书多年来收受贿赂,包庇恩科!!” …… 这一参,又是三日,整整三日圣上便派了徐家在大理寺的官取了所有的罪证,将这吏部尚书与礼部尚书两名大员下了狱,抄了家。 过程之快,让满朝文武都是惊诧不已,短短三日竟然就能让两位尚书落马,这李承珩所做的功夫是真的不小。但萧音却是叹了口气,李承珩的确是慧眼英才,但……着实急了些,一下子拉下两名尚书,换上的人定是自己的人,而且圣上肯定要猜忌这世子爷是不是在朝中拉帮结派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定罪。 萧音在满朝文武之中属于勤勤恳恳办事的那种,在家世和实力上都帮不上自己的女婿那一块的。但是连他都想到了,其他的官员就想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