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夫人担忧道:“怎的?难道殿下不喜欢你?还是,房事……” 萧小娘无奈道:“阿娘,从成婚那日起,我与殿下至今未圆房,殿下也没那个意思,哪儿来的皇长孙……” 这!!这便出乎沈夫人的意料了:“怎的未圆房?你二人?” 萧小娘心想起了那日李承玹在她耳边说的恶心的事,现在想来,李承玹应当是厌恶那事的。只不过这件事她就不必和阿娘说了,免得被李承玹那记仇的惹上杀身之祸。 这一顿午饭萧家吃得战战兢兢的,尤其是萧琛,年仅十岁的他第一次在自家饭桌上施展不开手脚,全是因为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太子爷。萧小娘有些后悔带他来,索性吃完饭之后直接拉李承玹到院子里晒太阳,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李承玹的一个喜好。 不过他身体这么冷,难怪喜欢晒太阳。所以一旦有功夫她就拉着他一起,在王府后院里,找个温暖的地方靠着,通常靠着靠着她自己就睡着了,一醒来发现李承玹的长袖被自己压着,李承玹撑着头闭目养神,睡得浅,这一下他就醒了。 今日在萧府也是,她醒了之后发现已经近黄昏,这才与父母道别,回了王府。 “有一日我与李承珩还有那几个王世子打了起来,你和谁一起啊?” 马车上,李承玹莫名其妙突然来了这样一句,打了萧小娘一个措手不及:“夫君这是何意啊?” “乱想的,不过,你只需要回答我的话即可。”李承玹故作漫不经心。 萧小娘答得十分自然:“这还用问吗?殿下是妾身夫君,自然与殿下一道啊。” 李承玹盯着萧小娘那双漂亮的猫儿眼看着,澄澈的眼睛没有一丝犹豫的神色:“哦?本宫听说,当初李承珩那蠢东西托齐王妃向你求过亲。” 这是要翻旧账?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萧小娘腹诽。随后道:“夫君莫要与妾身故作玩笑,妾身与夫君成婚前夫君明明知晓此事,皆是齐王世子一人单相思罢了,妾身无意。” 李承玹放下撑在自己下巴的手,将对面的萧小娘拉到自己这边,萧小娘没站稳,一下子跌进了他怀中:“本宫没开玩笑。整个南齐都盯着本宫,盼着本宫这个疯子如何出错,如何被赶走,如何被新君杀掉。” 李承玹将下巴放在了她的头上,今日她没有戴什么发饰,倒是方便了他:“明日起入东宫,本宫只有一条规劝:除了本宫,其余皆不可信。” 什么意思? 萧小娘觉得自己头顶上好重:“连陛下都不可信吗?” 李承玹道:“陛下坐龙椅三十多年,偌大的皇朝被陛下治理得服服帖帖,多年来虽是超纲不算太稳,但始终无人谋反,太子妃猜猜这是为什么。” 经李承玹这么一提,她倒是觉得不对劲了:当今圣上看着是个拧不清的,年轻之时偏宠贵妃,中年连女儿受了冤屈都未曾破案,晚年立了李承玹未继承人。这一桩桩荒唐的事背后,是依旧运作稳当的朝廷和未曾谋反的臣工。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 李承玹又道:“肖贤妃尚且可以接触,宫中她资历最老,你可以与她学桑蚕之礼;其余的嫔妃除非是明面上,否则不要接触,尤其是郦妃。” 郦妃?是上次她在大婚的时候看到的坐在圣上旁侧的那位美人:“是因为郦妃娘娘是南疆公主出身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李承玹笑了下,不语。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回到了宁王府。 第二日,宫中正式派人,接二人入主东宫。昭灵公主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