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禽兽。” “怎么?你们昨夜没有圆房?”昭灵公主着急道。 李承玹百无聊赖地答道:“没兴趣。” 昭灵公主彻底傻掉了,火急火燎把儿子从南疆喊回来,本来是想着忙完婚事早点抱孙子的,哪知道太子竟然对这档子事无趣:“儿啊,你对娘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和魏小公爷……” 李承玹长叹一口气,起了身:“母亲好些养着,儿去马场看看。”说完便脚底生风一般逃离了正厅。 “唉!” 昭灵公主还待说什么,只是还未来得及,只得拉着儿媳妇道:“好孩子,玹儿的事想必你大致都知晓了,往后还望你多担待些。” 萧小娘今日也是如此近距离与公主接触,心里大致也松了口气,这个婆母真的很好,至少现在很好:“妾身知晓,既是婆母与太子青睐,那便不负期望。只是,今日妾身入宫的事,还是要告知婆母。” 昭灵公主道:“何事?” 萧小娘道:“今日妾身与殿下入宫谢恩,在昭阳殿宫阶前,遇上了归宁的昭华公主殿下、骊将军与小骊将军。” 闻此言,方才一直只是看着婆媳二人闲话的宁王也不由得镇住了:“你说什么?昭华公主归京了?” 昭灵公主也觉着不可思议:“孩子,你莫不是看错了?皇姐不是说还要十来天才能到京城吗?” “妾身怎能瞒过公婆,夫君早上出门时大概还不错,只是见了昭华公主之后,回府的车上,妾身一直都很害怕。”萧小娘细细地回忆着方才的场景,刚才在马车里的李承玹是真的可怕。 顺成郡主恍然大悟:“怪不得方才管家拿了好多陛下御赐的宝贝进库房了。原来竟是这样。” 李承尧道:“阿娘,这几日我带着长兄和阿嫂去京郊别墅住几日,尽量别让长兄再遇上姨母了。” 昭灵公主自然也是烦恼,当年玹儿十八九岁的时候,曾经给远在北疆的皇姐寄过去无数封信,最后只得了一封回信,就是那封被玹儿已经烧了的回信,惹得玹儿蛰伏在体内的病症彻底发作,折磨了玹儿整整三日。三日后,玹儿便向圣上请旨入了南疆军营。 皇姐今日归宁,很明显是先斩后奏了:“孩子,你与玹儿新婚,本该在府上,只是……京郊别墅那儿有本宫的人,今日你便收拾收拾,与尧儿和黛骊一齐去那里过几日,待你们入了东宫,便好些了。” 正待萧小娘要答应的时候,门房来报:昭华公主来访。 李承玹骑着踏雪便去了马场,马场旁便是校场,魏玹今日便在那里上值,见了李承玹便过来请安:“主君今日怎的来此了?不在王府陪着公主殿下与主母?” 李承玹也正面不回答魏玹,只是道:“三日前我驯服的一匹从西域买来的突厥烈马呢?” 魏玹便带着李承玹来到了关着烈马的马槽,这马与踏雪一般,是良种马,而且是李承玹前不久刚驯服的,李承玹再次试了试马的缰绳:“就这匹了。” “主君是要送人吗?”魏玹问道。 “送太子妃。” 魏玹觉着自己跟着主君回了上京之后,保不齐要找太医再要些护心的药:“主君,这马烈性十足,三日前被您驯服便够了,主母年岁才十五,这马对她来说实在是危险。” “好歹是武状元之女,连这马都驾驭不了,如何能与本宫并驾齐驱?”李承玹也不多说,将这烈马拉了出来,“你骑着,与本宫一道回府。” 魏玹再劝也无用,倒是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