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手拿无耻老赖剧本,活活被你赖成卑微讨债似的。” “这么夸张?”周寄榆毫无愧疚之心地笑,“你就收着呗,既然我想追你,占用了你的时间,这都是我该有的表态。追上了等于我左手倒右手,追不上就当我给你的精神损失费呗。” “得了吧你!我妈说了,不劳而获,天打雷劈。你等会儿赶紧把它拿走。要不是太贵重,我早就寄到你公司去了。” 这等价位的珠宝自然不能走普通的国际快递,专业的押运和保险费用十分高昂,若是由时润清来承担,堪称是一笔无妄之灾。 “行行行,我就知道你看不上这些金石之物。真可怜,在别人那儿视若珍宝,在你这儿就弃若敝屣。” 周寄榆嘴里可怜钻石项链,手却捧着自己的脸。 时润清看得直乐。 刚刚时润清言语间“裸奔”一词落到周寄榆耳朵里格外刺耳,不用他刻意动用高情商去察言观色,时润清的呛声明显是受了网络舆论的影响。 虽然话题已经岔远,周寄榆还是忍不住绕了回来,毕竟他此行祝福生日只是附带,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他问道:“那你还打算继续读吗?还是说往演艺界发展,你采访提到过想当演员?”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时润清思考了一下才回答,“你说毕业以后吗?我全都要。” 周寄榆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面对周寄榆的时候,时润清总是处于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轻松状态,她好像卸下了防备和伪装,一点也不藏着掖着,“演员、模特、物理,我全都要。” “你要读博吗?那会不会太辛苦了。”周寄榆没有质疑她是不是在夸海口。 “休假的时候拍一拍戏啰,我可以申请不带教职的自费博士岗位,这样时间要宽松自由很多。” 欧洲的博士生也是大学雇员的一类,以每周工作40小时为基准,他们通常与学校签订50%或75%的薪水合同,也就是20或30小时一周的工作量,通常是当教授的助教,以及为其处理一些事务性工作。 周寄榆也有许多大学同学在读博,他对此有所了解。 “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个好演员。”他目光关切,“我看了你录的Jason秀,网上有一些不好的评论,对你工作有影响吗?” “都播出了吗?我给忘得死死的了。”时润清惊讶的表情不似作伪,“不过,根据我的观察,这期节目的爆点应该是Olivia被性骚扰吧?我觉得网上的反应应该是扒她指控的男主角是谁才对。” 周寄榆起身一半,准备去包里拿合同的腿无所适从,“蛤?” 他尴尬地坐下,“我没关注那个人,你一点都不在意他们那么说你?网上那些人,他们说你……他们那么说你!” 即使是转述,那些话周寄榆也无法对着她说出口。 “我每天喝两杯咖啡提神可不是为了关注这些的。” 时润清无辜地摊手,“拍都拍了,这些话三年前杂志刚发布的时候就说过一遍了,两年前签麦秋斯又炒了一次,也算是我唯一的话题了吧。” “但是他们诋毁你!”周寄榆义愤填膺,皇帝不急太监急地代替时润清认真生气。 他预设的场景——时润清为此烦恼,而他英雄救美地拿出一份无条件经纪合同为她保驾护航——并没有发生,反而反转成时润清哄她。 虽然时润清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她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