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名字字字铿锵。 …… “我真服了,一共才两百个,你能做两炷香?!”柳望舒从一开始的看笑话到后面的不耐烦,“怪不得北辰要练你。” “我,”林子墨好不容易做完,已经躺在地上喘着了,“我这一个月忙着查我家刚进港口的税单,哪有时间锻炼!我每天看账看的眼睛都要瞎了!” “行了吧你!”柳望舒语气虽然嫌弃,却伸手去拉林子墨起来。 “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二哥!”林子墨进了门就往任北辰身边的椅子上一摊,“二哥啊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任北辰刚刚喝了木遥送来的伤药,慵懒地靠在方榻上,挑了眉打量他。 “那可不,他累得差点在地上哭哦吼~”柳望舒添油加醋阴阳怪气。 “滚!”林子墨随手抄起案上一本书砸过去,被柳望舒轻松躲过。 “北辰,到底怎么了?你不知道那天听我爹说任府被封,给我吓死了。我以为皇上已经耐不住性子,已经动手了。”柳望舒不再和林子墨打闹,转头瞧着他正色道。 听到提及此事,林子墨也坐正了些。 “我和江梦在宫里救封尘的时候,被太后围了。” 任北辰轻描淡写一句话,给他俩炸一个激灵。 “封尘?他怎么了?” “被太后围了?那怎么出来的啊?” “皇上没出面吗?王爷知道吗?” …… 叽叽喳喳两人疯狂发问,任北辰只觉得吵得很,心烦得咳嗽了两声。 几声咳嗽才让柳望舒注意了任北辰的脸色。 “北辰你受伤了?”柳望舒立刻走上前,紧张询问。 “什么?二哥伤哪儿了!”林子墨也忘了自己刚刚腿肚子都抽筋了,惊得站了起来。 任北辰咳了几声,摆摆手让他俩坐下。 柳望舒这才细细打量任北辰此刻的样子,只穿着白色底衣,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榻壁的扶手,唇色有些泛白。 “无妨。”任北辰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借个小伤给皇家演了出戏罢了。” 小伤?林子墨和柳望舒相视一眼,脸上写着不信二字。 但是他俩明白任北辰的性子,他不愿说便不说吧。 “封尘已经交给木遥了,能不能活尚未可知,尽人事听天命吧。”任北辰提起封尘,眸色都沉了几分。 “危及性命了?!”两人大惊。 之前三人便讨论过关于封尘的事,只是大家从未把事情想得如此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