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 “江枫渔,我爱你。” 温梨尔最后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少年,十年过去了,照片上的少年模样已经有些模糊了,可是在温梨尔的记忆中,少年的样子永远刻在她的骨髓深处,永远铭记着。 “再见,阿渔。” 温梨尔转身离去,墓碑上的少年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爱人离去,一阵清风徐来,温梨尔的衣摆被轻轻吹动,好像江枫渔在跟她做最后的告别。 2029年11月3日,孟今和盛淮舟去温梨尔家中看望她,发现温梨尔自杀于家中。 死因是安眠药服用过量。 孟今双眼通红蹲在地上哭的喘不上来气,盛淮舟一拳揣上墙壁,身形都在颤抖,一行挚友四人,最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温梨尔静静的躺在床上,床边是已经空了的安眠药瓶子,她自杀于江枫渔生日这天,在江枫渔离开的第十年,温梨尔最终选择离开人世,去追寻江枫渔。 温梨尔曾在江枫渔的墓碑前说她想通了,但旁人不知道的是,温梨尔从始至终都没认为自己不是害死江枫渔的凶手。 如果不是她要去攀登喜马拉雅山,如果雪崩的时候江枫渔没把她护在身下,那江枫渔一定可以活下来,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自己。 温梨尔给自己套上了牢固的枷锁,这层枷锁为江枫渔而存在,江枫渔已经不在了,那枷锁的钥匙也没有了,没有了钥匙,温梨尔永远也挣脱不了枷锁的束缚。 她给两家的父母打理好了往后余生的所有事宜,安顿好了自己手上所有的工作,打理好一切后,决然的选择了赴死。 她选择带着一身的枷锁,去寻找她的钥匙。 那日在江枫渔墓碑前说的再见,真的是“再见。” 温梨尔最终还是没能接受这个没有江枫渔的世界。 那晚,在得知女儿的死讯后,温父温母一夜间白了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江父江母久久不能平静,十年,两个家庭的孩子相继离去,命运就是如此不公。 没人知道的是,温梨尔服下安眠药后,在闭上眼睛后,她好像看到了江枫渔朝她走来,那是十八岁的江枫渔。 江枫渔笑着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牵着她一起走向遥远的前方。 前方星光灿烂,耀眼夺目,星星在远方闪烁,围绕在月亮周围,星星和月亮一起,照亮了远方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