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收拾一场客房似乎有些多余,叹了口气,“你呀!早点休息吧!”她说完刮了刮樂的鼻子,就离开了客房。 樂坐在刚刚铺好的床铺上,把玩着手里的绷带。她确实是想给他帮忙来着,而且他过来根本没有带自己的绷带,这卷运动绷带还是樂自己行李箱里常备的呢。 肯定得留在这里等他啊。 可是他洗个澡怎么这么久…… 洗完澡的羽生结弦觉得一身轻松,就是有些渴。他脖子上搭着毛巾,一点也不客气地到厨房打开出柜拿出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水,仰头咕噜咕噜灌下。 “洗完澡还是应该喝冰牛奶才是最舒服的。” 宗助爷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把羽生结弦吓得一激灵,呛了一口水,咳了起来。宗助爷爷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背,就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牛奶递到羽生结弦的手中。 他一边压住咳嗽呛着嗓子说了句谢谢,一边拧开牛奶,凑到嘴边。这次可不敢大口牛饮,只抿了一口。冰凉的牛奶顺着咽喉饮下,不仅扫除了泡澡后的干渴,也很好的缓解了他刚刚呛着的难受。 “我们也算是看着你从小长大了,早知道小樂以后要带回来的人是你,我们就不让她走远就好了。省得多受了那好些的委屈。”宗助爷爷突然正色道,“这次就算啦,要是以后你要是敢让樂哭了,爷爷第一个不饶你知道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警告,羽生结弦不自觉的站直了身子,认真的点了点头。 “很好,爷爷也愿意相信小樂的眼光,你作为唯一一个被她带回来的男朋友,可不要让爷爷失望哦。”宗助爷爷拍了拍羽生结弦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厨房。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话,让羽生结弦瞪大了眼睛。 回房间的路上,羽生结弦一直都反复咀嚼着那句“唯一一个被带回来的男朋友”,他甚至觉得自己脑袋顶上就挂着这样一个令人欣喜的称号。哼着小调推开房门,眼前的画面让他立刻收了声。 这间布置简约整洁的日式客房,榻榻米上已经铺好了厚实的被褥。而那看起来软糯舒适的被褥之上,樂光着脚蜷在上面睡着了,她的手边还有一卷运动绷带,看起来是等他等着就睡着了。 羽生结弦轻手轻脚地合上房门,关上房间里的顶灯,只留了一盏床铺边的台灯。过去小心地托起樂的脑袋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腾出一只手掀开被子把她放进去。自己也掀开被子的另一边,钻了进去。侧着身子,他用指尖抚顺着她额角的头发,轻触她的脸庞。今天她洗好澡脑袋上裹着浴巾喊他去泡澡时,他就注意到她困倦的眼神了。 也不知道她这一周多睡得好不好,还有没有做噩梦。每次想起她在北京那晚的被噩梦困住的样子,羽生结弦就心里不是个滋味。如果她没有经历这些就好了,如果她就一直能在舞台上做那个骄傲的天鹅就好了。 他伸手将她搂向自己,樂也顺势窝进了他的颈侧。呼吸打在他的颈边,节奏平缓,让羽生结弦带着一脑袋的如果,跟着她入了梦。 敲门声将他唤醒,门外妈妈的声音让他疑惑地睁开眼。原本是杉之原家的和式客房变成了他熟悉的在多伦多的房间,单人床上也只躺着他一个人。 “起床了吗?今天约好了可是要去看演出的,不要迟到了。”妈妈在门外说完便离开了。留下羽生结弦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整理思路。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脑袋问号。 演出?看什么演出?他是不是在做梦? 大约是梦的判断是来自书桌上的台历,桌上还摊着一张芭蕾舞剧的票。罗密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