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精神上已经收到伤、刺激,我们联系到他们村主任,几个小孩儿血液样本已经送到法医那儿去了,待会儿还要看结果,带回来的村民们,也已经陆续在审了,带回来的肾脏也在法医那儿。” 好不容易松了半口气的钟鸣,在易平的这番话下,又重新吊了半口气进去了,眼看着就要水落四处了,结果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先把那几个女人送到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身体状况以及神······”钟鸣举手用食指在太阳穴出比划了两圈,才说,“有没有问题。” 易平点点头,说话口吻有些沉重:“医院那边已经安排人过去了,从身体伤害上来看,在我们来之前她们应该已经经历过非人的折磨了。” 这或许已经不止是非人的折磨这么简单了,钟鸣眉头紧皱着想,他们到达山洞口看见这群被锁在笼子里的女人的时候,她们浑身密布着被打出来的一道道伤疤,环抱着大腿的手臂上还有着可疑的类似吻痕的青紫东西。 在临河村那么一个恶劣、目无法纪且畜生遍地长的村子里,几个被骗拐来的女人,能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那才叫有问题。外加上搜出来的血淋淋的肾脏类多种的东西,很难让人不怀疑这几名女性是不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不对,当时现场—— 不好! “易平,跟我跑一趟医院!”钟鸣放下手中的保温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勃然大变,急急忙忙地说完一手撑在办公桌上双脚往外一抻,抓紧时间往外冲去了。 眼前场景发生的太突然,不知情的易平下意识的放下手中的文件夹,跟在钟鸣身后跑去了。脚步又急又响的踩在办公大厅,留下一大串消失不见的残影和脚步声。 而办公室内的一群人似乎早已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了,只有一个新鬼子的许宁对他们突然的跑路还有吃惊,望着教习抹油飞快消失的两人,许宁愣怔了几秒才晃过神来。 不是一切都快解决了吗? 是又发生什么了吗? “许宁,跟我跑趟市一院。”周历也是忙忙慌慌。 车上,周历说:“他们去市一院了,通知我带你过去,毕竟都是女性,有个姑娘也方便点。” 晃过神来的许宁已经被好不容易磨了一下午刚从审讯室出来的周历的一通话,炸的更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去往庆康市市医院的车上了。 在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自主申请过跟着去医院了,结果被大家觉得经验不足不放心的话,还是留在了队里,这会儿怎么又让她去了? 许宁此刻是满脑袋问号:“周队,有说什么事儿吗?” “没说。”周历开车的速度很稳,也很快,他语调波澜不惊地说:“听钟队的安排就没错。” 钟鸣不是一个会胡来的人,做事有他自己的一趟规矩,就但从能力上来看,绝对的能服众。唯一的缺点就是,那张利嘴偶尔不饶人,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倒还好,不好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番模样。 十分钟不要,警车已经开进市一院停车场了,才拔了钥匙周历已经飞了出去,许宁又是沦落跟在后面跑的人。 许宁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跟被狗咬了屁股似的,急了忙呲的。 不能理解的许宁紧紧咬住周历毛茸茸的大尾巴,紧随其后。跑到电梯等待口看了一眼电梯楼层,没有浪费这个时间,周历直接领着许宁跑进了消防通道的楼梯,冲着5楼拔脚就冲,完全不带半点犹豫的。 一步大跨三阶,没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