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闯了进来,连带着站在门口的白声声都不由自主被挤进去几步。 贵夫闯进来后,直奔了站成一堆的那群少女中的一个,正是额上挂彩的那个,看样子也是那几个少女中领头的。 “哎呀我的宝贝,你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额头都被打破了,谁?是谁打了我女儿?” 这位中年贵夫嚎啕一声,震的办公室棚顶都跟着颤了颤。 白声声不由得感叹一句好足的气脉,说好的女尊男卑男子柔弱呢? 眼前这贵夫打虎不逊武松。 “钱坤坤爸爸你不要激动,事情还在调查中。” “这有啥好调查的,这明显是有人欺负我家坤坤了,副校长,你可得给我们坤坤做主啊!” 副校长很头疼:“监控录像我们已经去调了,等另外几位家长到了,我们会公开播放的。” “公开啥也是我们坤坤被人欺负了,我们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钱爸爸正嚷的时候,陆续又来了几个家长,全是站钱爸爸一边的,就像他们的孩子站钱坤坤那边一样。 那一边转眼间竟然有了人满为患之感,对面站着的半大少女,顶着满脸满身的狼狈,怎么瞧着都冷清伶仃了。 “江羽弘你家长到底什么时候到?” 当听到这个名字,白声声头脑里条件反射般地出现飞舞在钢管上的绝美身影。 这个身影刚浮出来,真人就快步走进来了。 相比那晚冷艳清幽的打扮,白日里走来的江羽弦一件白色宽松T恤,下身简单的直筒牛仔裤,齐耳短发下一张清俊秀致的脸孔。 他没看到站在人群角落里的白声声,直奔了被人多一侧抛弃在一边的江羽弘。 “阿弘,你没事吧?” 他抬手想要查看少女受伤的脸庞,少女眉间带着厌厌的郁气,快速地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江羽弦讪讪地缩回手,还未及再有别的动作,副校长已经忍不住开始拍桌子了。 “你是江羽弘的家长?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哥哥,” 副校长面色不愉:“哥哥?你们母亲呢?就是你们母亲没时间,你们父亲也应该过来一趟。” 蛋球世界,以女为尊,在一个家庭里,母亲为大,母主外,如果外事推脱不开,母亲来不了,这种教育子女的内事,父亲来也行。 比如钱坤坤的贵父爸。 叫家长,却叫来家里的年轻儿子,这在副校长眼里,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哪怕派个家里的其他女性来也凑合啊。 “我们父母早逝了,我是江羽弘的长兄,唯一监护人。” 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江羽弦解释得挺痛快。 副校长眼皮抬了一下,不爽地说:“现在男人也可以顶门立户了?国家的法律越改越离谱了,都不考虑祖宗的规矩了,白律师,你是学法的,你说呢?” 被点到名字的白声声从角落里站出来,她淡笑:“我国现行第一重法规定我国公民要尊重法律,不可诋毁法律,如对法律有异议,可实名上书立法院申请修改。” 白声声这番回答,看似与副校长的问题没有半分关系,其实却侧面强硬地回答了副校长。 副校长仅剩的自知之明提醒着她没有那个本事可以撼动帝国第一重法。 她拧紧眉头,瞟了一眼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