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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花雕(2 / 3)

,还请夫人降罪。”

“我与家主并未成亲,日后不可再唤我为夫人,叫姑娘,叫名字,均可。我有些乏了,想睡会儿,都下去吧。”

吩咐完毕后,鸢璃快速回了房中,唯恐再多耽搁一会儿,亓珩便会追上来继续缠着她,问个不停。

此事,亓珩无错,阿辞也无错,乃至于那本就不属于她的帝君珩槿,更无错。

错的是她,是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躺在睡榻上,鸢璃找了无数个理由去说服自己,试图令自己从这沼泽里抽身,直至困倦侵袭大脑睡去。

一觉好梦,鸢璃被突如其来的阵阵颠簸所唤醒,再次睁眼,她正裹着被子被亓珩抱在怀中,头还靠在他孔武有力的臂弯里。

下意识想坐直身子,亓珩却突然弯腰将头钻进她脖颈处的被子,埋在她的颈窝处,姿势一如那日他吃醋时的模样。

亓珩在她脖颈处喷洒着热气,宽厚的肩膀将她下巴抵住,鸢璃这才看清是躺在马车之中。

“家主,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闻声,亓珩在她锁骨处轻咬一口,他力道用得不大,酥酥麻麻的,甚至,还有些痒。

不像撒气,倒更像是在引人注意。

“蚩璃,你违背了契约。”

反应过来,鸢璃连连改口:“阿珩,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去羁望谷,提亲。”

亓珩从她脖间离开,对上她诧异的目光温声道:“本就该立即前往你家提亲的,奈何突发案件太多,绊住脚跟太多时日,令你无名无份等我多日,是我对不住你。”

此世的帝君喜怒无常,行事作风常常像是相似的两个人,早上还在兴师问罪,即便是冷落了他许久,此时竟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你并未对不住我,你有公事在身,我都知晓的。我与阿珩你的婚事本就是在将功赎罪,自是以你安排为准。”

恭维的话说出口,亓珩脸上并未多出喜悦,反而越发忧愁。被面上紧箍着她的手也松了许多,逮住机会鸢璃趁机起身从他怀里逃离。

两人四目相对,皆欲言又止,一时间马车内尴尬气氛越发浓郁。

直至行驶了大半日,天边黄昏渐起,夜幕降临,马车外传来相繇的声音道:“公子,客栈到了。”

鸢璃似摸到了救命稻草猛然抬头,神情兴奋地望向亓珩。

“今早那话,并无责怪的意味,我只是怕你丢了性命,影响我们之间的契约。”说完,亓珩便下了马车。

上次赶路回帝京教程急,尚未暂停脚步欣赏沿途风景,鸢璃一门儿心思都扑在这上头了。

且,鸢璃也并未过多的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挂着冰块儿脸的亓珩说话就是有些难听直白的。

一下马车,鸢璃便被这繁华所吸引。离地最近的几个县中,当属上清最大最为繁华,有小帝京之喻。

整条街道下去,两旁铺面儿几乎都是食肆酒楼、客栈,人来人往,人声鼎沸,而相繇找的这家客栈竟也叫长相思。

进到二楼包厢,刚坐下,小二就毕恭毕敬地站在亓珩身侧谄媚道:“这些都是本店的招牌菜,西疆的各个口味儿都能做,贵客看看您想吃些什么?”

亓珩轻嗅气味,神秘问道:“若我没闻错,这酒味,莫非是…”

“是的是的,本店招牌姑苏花雕,二楼客人不限量,畅饮,客官可要来一坛尝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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