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宫身子疲倦,想来应是昨夜侍寝乏累了些,王妃可莫要责怪。” “不碍事,娘娘子嗣更为重要些。” “你!”萧贵妃恼怒片刻却又很快恢复了平和之色,鸢璃并无原主记忆,也不知道她为何又怒了起来。 “上次,本宫送去的两位妾室都送了回来,如今,温王也无旁的妾室,也不见你有身孕,本宫寻了一批新的妙龄少女,王妃掌掌眼看带几位回去合适?” 说着,萧贵妃话音还未落下,一排妙龄女子便站了两排,齐齐的向她问安。 “本宫也是为王妃好,那妾室都叫你遣散了去,莫要叫旁的不相干之人给你安个善妒的名讳了。” 看着口口声声为她好的贵妃,再望望这些美人,鸢璃心里的火气更旺盛了些。 “子嗣之事强求不得,父皇有如此多的妃子,却宠爱着娘娘,偏不见娘娘有子嗣,我与夫君都还年轻,娘娘还是多送些美人儿给父皇吧。” “本宫有皇上的宠爱,便是没有子嗣也不担心,可王妃呢?” “娘娘,宫里的女子大多色衰而爱驰,子嗣而固位,这道理怕不用我来教您吧。父皇找儿臣还有事,先告辞了,至于妾室,您找温王谈。” 说完,鸢璃便站起来欠身行礼,也不管贵妃黑着的脸色径直走了出去,一路上还不由得小声骂骂咧咧的,紫云见她舒坦些了,才小声道:“王妃日后莫要说如此得罪贵妃的话了。” “从何说起?” “萧贵妃乃是邻国公主,皇上一直与她相敬如宾,可萧贵妃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子嗣。萧贵妃如今坐到如此地位,可不单单是靠母国的,她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王妃与贵妃若是交恶,怕是对王妃不利。” 听紫云讲完,鸢璃也不再恼怒了,贵妃虽送妾不对,但到底是她先开口说子嗣,贵妃也是个可怜人,“好吧,可若下一次她还给夫君塞妾,我定还是会恼她的。” 从两仪宫出来,温以辞的马车还停在门口。紫云将她扶上马车,温以辞也不带抬头看她一眼,自顾自的研究手中的书籍。 一路上,鸢璃都在偷瞄他,可他就是不说话,将她抱下马车便自顾自的去书房了。 夜里,鸢璃躺在榻上良久,那人才带着凉意钻进了被窝,贴在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身,下巴也在她脖颈处蹭了蹭。 “娘子…睡了吗?” 鸢璃没有出声,闭着眼睛装睡,见怀里之人没有反应,温以辞落寞道:“今日,我不该冷落你,只是娘子说喜欢旁的男子,我有些生气。” 听到这里,鸢璃把老相好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管他呢,那是珩槿帝君的事儿,凡间的温以辞是她的。 “夫君吃的哪门子酸醋,这天上人间我都只喜欢你,那无咎我只是欣赏他的琴技,二者不可混为一谈的。” “当真?” “当真,比珍珠还真。” 温以辞听完一扫脸上的阴霾,将她转了过来,温热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自无咎不在府里,她无聊了许多,温以辞没空陪她,近来父皇身子愈发糟糕,可太子年幼,母后难产而死,他不得不时常进宫。 这两年来,父皇的病一直吃药,而那药却没什么效用,太子与鸢璃夺舍的这位公主都是出自皇后一脉,其余皇子皆被父皇封了封地,远离了京都。 偏偏,科举会试也要开始了,温以辞总是处理公文到深夜,早上也会起得更早,他总会抱着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