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为杨随,因为安玉根本不相信这些传言,只觉得荒谬的可笑。 这天在学堂之上,顾夫子提起了朝廷以银养和的外交手段,让各位小娘子自行开始辩论,畅所欲言。每当这个时候,沈逑然也会提早来到学堂,坐在一侧静静地听她们争辩。 只是对于以银养和,学堂里的小娘子一致表示这是奇耻大辱,不理解为什么杨随的军队已经进行了胜利的回击却反而被朝廷要求禁止追击,这群小娘子纷纷表示自己对撤军的不满。 此时对于这个话题的辩论已是一边倒的形势,但顾夫子此时却开口:“各位有没有想过,培养一名战士需要多少银钱?维持几年战事中需要的战马、粮草、军备又需要多少银钱?这些加起来远超大聿给外族岁贡的银两。从这一方面看,是不是可以说,从朝廷的角度出发以银养和是正确之举?” 讲堂的众人听到顾夫子这么说完后,一个个都面面相觑沉默下来,可就在这时,很少主动发言的安玉再一次举起了手,“夫子,我不同意您的说法。” 安玉言简意赅:“北地的战事不是经济仗,若是但从银钱的角度考量问题,那么确实以银养和给出的银两比连年的战事花费要小。可是一味地退忍,让花钱买平安成为了习惯,那么大聿之后便更不会重视军防。早晚有一天,外族会卷土重来,可那时我们可能已经没有了防御的能力。” 沈逑然接着安玉的话说到:“极北之地本就贫瘠,纳克逊族没有广袤的土地便没有源源不断的粮食,他们一直在边域地区作乱无非是想要我们的土地。现如今他们还未真正的强盛起来,通过银子能买得一时的安稳。可银钱不会变出大量的粮食,长此以往他们必定会再次侵犯大聿的领土。如若当时能乘胜追击,打的他们再无侵犯之心,才能保我大聿从此不再忧虑。” 沈逑然说完,安玉带头鼓掌叫好,其他小娘子也跟着烘托气氛,顾夫子被这样的讲堂整的有些无奈,看着众人浅笑着,说了四个字:“言之有理。” 见夫子同意大家的观点,众人倒是有些欣喜。只是安玉不经意之间,又看到了一个人站在讲堂西侧,专注地听讲堂内的人说话。是景泊安,安玉想了一下他之前旬假回来的时间,心中了然。 安玉并不在意景泊安回来一事,间歇时分,一如既往地准备去东苑找沈逑然,可是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顾夫子也在东苑,正在和沈逑然说话,“……陈夫人也是不放心你,所以让我过来问上一问。你不必多想也不必多说,只需给我一个答案即可。你若想回绝,我便帮你跟陈夫人说一说。” “劳烦顾夫子操心我的事,只是我确实没有准备嫁人的打算,还望您和陈夫人解释一番。” 两人之间交谈的时间非常短暂,安玉还来不及退避,顾夫子便已出了房门,正好看见安玉。顾夫子罕见地在停下,对着安玉说了一句想不到她和沈逑然的关系还挺好。安玉愣了一下,没想到夫子会突然问这么一句,毕竟平日的她就算讲堂里吵翻天也是不多言不多加阻止的人。安玉一时脑抽,回了句人以群分,美女就爱和美女玩,惹得顾夫子忍俊不禁。 顾夫子走后,安玉觉得这时进去有些尴尬,但沈逑然却在屋内开了口,让安玉进来。 安玉本不打算问这些事情,但是今日的沈逑然却一反常态,主动问安玉刚才是不是都听到了,安玉点了点头。沈逑然将面前的茶碗放好,抚了抚桌面说到:“我知道都城里关于我的传言有许多,有人妒我,有人怜我。可是他们怎么想,都与我无关。”沈逑然这才看向安玉,“我已经看到了我的以后,我不会嫁给任何一个人。” 安玉听到这话,想起了宋心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