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抗命的缘头拔了官职,如今只落得一小小的校尉。” “啐!这群狗官亡我大聿之心不死,狗官!” 今天二人没有怎么注意到安玉,听着他俩在伙房门口交谈,安玉自动地去找一堆蒜开始剥,只是内心有些不安。安玉读史,她明白若是朝廷文官已经只手遮天,那党羽之争,文武之斗说不定就近在眼前。若是这样,那民不聊生的日子可能马上就要来临。安玉苦恼:这越给我穿的,难民体验。 等安玉把蒜剥完,带着一手的辛气回了大堂。此时店里无人,张知事正拿了一壶酒,一碟花生自饮。安玉跑过去,想让张知事给自己讲讲北的风土人情,尤其是那倭人。从张知事那里,安玉总算对北地知道了个大概。 大聿北地的边防延河而建,本是天堑,但是自从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纳克逊后,外族便在河内布防众多,还修了足够骑兵经过的粮道大桥,即使大聿勉强将十六州收回,严守燕云关,但并未能摧毁当时那些外族的防御,长此以往,那北地倭人便以此为据点,慢慢侵蚀大聿国土。安玉心想这算什么事儿,傻子都知道摧毁布防是顺带手的事,怎么几十年前的禁军能犯这么一个小错误。 安玉隐约觉得未来的形势会很不妙,“我要不要试着穿回去?”安玉自问自答,满脑子都在想自己会不会成为后世历史上那仅有的一句饿殍遍野。 正被自己的联想抑郁到的安玉突然感觉脑后被拍了一巴掌,安玉扭头,安柏双手抱胸问她在想些什么,喊了好几声都没回应。安玉不想引起安柏对于战事和从军的情绪,打个哈哈道说不知道今日学什么招式。安柏:“从今以后,不学那些花架子了,来点狠的。”安玉:……??? 安柏在练武一事上,确实转了风格,以往注重基础,硬生生地逼着安玉蹲了一个月的马步。今日明显开始教安玉各种伤人的套路和招式。“阿玉长高了,但还是太瘦了,万一以后遇到歹人,人家一个肘击你就飞出去十米了。” 安玉不服气:“我是瘦,但我有技巧,我怎么可能飞十米!” “那飞几米?”安柏也忘了接下来要教的动作,开始跟安玉斗嘴。 “你较这三米两米的真,说不定我让那歹人飞出去十米。哥,放心,我没体力了还没脑子么。” 安玉今天练得尤其认真,或许是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安玉觉得练这些招式没毛病,虽然苦是苦了许多,但是会武敢实战就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多一条生路,安玉学得很认真。今日跟以往比起来明显让安玉更累,在跟哥哥的演练对战中,安柏也不再收手,而是泄了四分的力,专注地教安玉。几个回合之间疼得安玉龇牙咧嘴,直想咬安柏一口。 “个子长了并不会像以前那么灵活,但是你确实脑子够使,招式不够看,但起码会想方法破招。”看到安玉孺子可教,安柏今日还算满意。“以后就按这个强度上。”安柏一锤定音,紧接着下一秒就嗷的一声蹦了起来,“安玉你是属狗的吗!多大了还咬人!” “你说的,我得想办法破招。管他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能打败敌人就是好招!”安玉累得满头大汗却神气自得。 这种强度的教学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安玉起床时差点爬不起来,腿是抖的,手是酸的,腰是麻的,安玉心里怒骂安柏。 等到了学堂,宋心琴见安玉坐下都困难,忍不住问了句这是怎么了。安玉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趴在了书案上。可是今日的学堂氛围大不相同,早前这个时候,学堂都很安静,大家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静静地等待顾夫子的到来。今天却听见那群小娘子小声议论,说收到消息说大聿的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