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骚扰,实在是有些不识好歹。 “木侍卫何故阻拦本相?” 被年轻的熙文王吓退一次就算了,还被侍卫随意阻拦,作为一品权臣,他的颜面何在。 “属下也是为沈相着想,众所周知我家王爷自幼习武,但脾气不好,万一伤着沈相就不好了。” 木鑫此话一出,连沈墨都觉得有道理。 云子阔十五岁不到就参与夺位之争,是云国史上最年轻的将军。他在军中的残暴,从边疆都能传到上都。上次孔大学士的嫡孙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他,就被他扒光了吊城楼上……大冬天的,实在过分! “老朽糊涂,还望木侍卫担待。老朽只是见那姑娘与我那福薄的小女很像……” 沈墨收起刚才的倨傲,换上一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伤。要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真会被他感动一二。 可木鑫是谁,不仅对沈青青生平了若指掌,对沈墨那也是知之不少。 “沈相,慎言。” 皇后生辰你哭丧,是给谁找晦气呢? 沈墨被木鑫一噎,考虑到周围人不少,还有他的政敌,就悻悻然作罢。 留给木鑫一个虚伪至极的微笑。 —————— 宫宴漫长且无聊,也就舞乐有点看头,但看多了也审美疲劳。 大臣们一个个在那推杯换盏互相吹捧,当然最主要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拍拍皇帝的马屁。官妇们也多是曲意逢迎互相攀比,再多多和皇后贵人套套近乎。 枯燥得很。 那些个昔日政敌,此时也基本喝得上头上脸,还有平日里在朝堂上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如今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这酒啊,还真是奇特的东西。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突然一个小女孩跑到景姝面前。 未说话就先哭了起来,还边哭边要扑向景姝,还好被清莲及时拦住,才让景姝那身衣服免遭涂炭。 啥情况这是? 景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见这小姑娘边哭边开始讲起来。 “姐姐,姐姐,是悠悠啊,你不记得悠悠了吗?” 哦,原来是沈悠悠,沈青青同父异母的妹妹。 不过,她们姐妹俩的关系,很好吗? “我应该,认识你?” “呜呜呜,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悠悠了吗?他们都说你死了,呜呜呜,可悠悠不信。悠悠现在又见到姐姐了。呜呜悠悠刚才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了好久呜呜呜,真的是姐姐,悠悠真的好高兴呜呜呜……” “停!” 这一出插曲,景姝听着头都晕了,这沈家的人都喜欢攀亲带故那一套吗?不得不说沈悠悠这一哭,确实吸引了不少八卦的眼球和一些窃窃私语。 变成焦点,还是被指指点点的焦点,这感觉可不好。 她不明白,沈家为什么也要来掺一脚。 她一晚上都在想敌人可能出现的方式,虽然云子阔让她放松的别太紧张,可是……这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沈悠悠的出场既让景姝措手不及,又让她心生厌烦。 “我确实不是独生女,但也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妹妹。” “姐姐……” 听到景姝的拒绝,小姑娘哭得更是委屈了,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