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消息,就快马加鞭去迎接赵大将军,多日不见,对自家将军也是想念的紧,只是刚到不周山脚下就听闻将军昨夜就上了山,去了娘娘峰。吴忠立刻驱马上了娘娘峰。 翌日,吴忠刚来到娘娘峰主峰,就看到赵大将军和一道人坐在凝水台边下棋。吴忠快速踱步走过去,见到赵至诚行礼后就退在了赵至诚身后,看赵大将军和道人下棋。 赵大将军落下最后一子儿后,起身抱拳道:“大师承让了。” 那道人也起身回道:“将军棋艺又有进步了,老将军在天上若是知道,也会欣喜的。” 赵至诚道:“家父去世的早,和家母最后都留在了不周山上,这些年我带兵打仗,逢年过节赶不上祭拜,劳您看顾了。” 定慧缓缓道:“将军客气了,老将军与我情谊匪浅,能为老将军做点儿什么也是我的心意。”后又道:“将军多年保家卫国,未成家立业,如今战事已定,还望将军多为自己考虑,老将军在天之灵也得安慰。” 赵至诚叹了口气,望着娘娘峰封顶上的柳树,轻声道:“多谢大师关怀,我知道了。” 傍晚,赵至诚一行,在娘娘峰祭堂祭拜过父母,出了祭堂后,忽觉一阵风吹来,炎炎夏季,这风吹的倒是时候,带来了一丝凉快,也吹散了心中一缕苦闷。 行至许愿池,耳边突然传来清亮的声音,正疑惑何人会在这个时间点许愿,不由得悄声踱步过去。 近了才看到环形许愿池中间有一个身着男服,身形却酷似女娇娥的小儿郎,一板一正地跪在不周娘娘雕像前,双手合十,那样子极为虔诚。似是害怕吵到不周娘娘,声音也很轻,痒人耳膜,赵至诚心中不由一动,突然很想窥探一下那小儿郎的心意,遂抬手打了个手势,让身后人慢步轻声向前,却听到那稚嫩的女音: “一愿,祈国皇帝上朝时突遇刺客后重伤不起,” 赵至诚正要点头,皇帝那小子确实欠收拾。 转而又听那小儿道:“不行不行,不周娘娘,我虽然不想害人,但是若是这祈朝皇帝重伤不起后还是想接我进宫,那我要伤心而亡了,所以不周娘娘还是让那祈国皇帝一命呜呼吧,我比他年轻,比他漂亮,不周娘娘您还是可怜可怜我吧。” 赵至诚嘴角一抽,虽然皇帝那小子总是和自己摆谱,可也没想过要这小子的命,不由得摇摇头,暗叹,狠还是女人狠,惹不起也躲不起。后又听那小儿郎铿锵道: “二愿齐国那赵大将军近日突发重病,最好不治而亡,这样他就进不了燕莎城,我也不用去那大祈国了。不周娘娘定要让那将军进不了城,我真的不想离开父王。” 言罢,还拿起衣袖摸了摸眼泪,吸了吸鼻子,那小模样儿还真是我见犹怜。 连赵至诚听了,也想“可怜可怜”这“小儿郎”了,只是可惜了小公主是不能如愿了。 心里咂磨道,平日里赵某的身体最是康健,军中肉搏,回回第一不说,平时没有什么小毛小病,重病更是无稽之谈,想要自己命的人怕是还没有出生。 闲来无事也最喜欢打仗,尤其是像燕莎国这样的大国,所以不进燕莎国更是不可能了。赵将军心中哂笑,与其和不周娘娘许愿倒不如和自己许愿。如果燕莎小公主知道咱们大将军心里的腹诽,定会觉得觉得这大将军真是自负又虚伪。 小六子在身后不由得吸了一口气,今儿个这小儿郎怕是要没命了,将军平时气性不好,如今听人诅咒,那必不饶人。复又看了看将军,却发现将军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居然没有生气,小六子纳闷儿,今儿个将军是转性儿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