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是只有见过死亡,并且理解死亡的人才能看得到夜骐。” “难怪我们什么都看不到。”郁金香盯着夜骐空洞的眼睛部位一路看向它展开的,像蝙蝠似的巨大翅膀,她伸手将纸张在面前摆正,仔细阅读一遍夜骐的起源与生活习性。 她的视线在‘斯卡曼德’的签名处停留。 “你怎么找到它们的?” “卢娜为我带路。”罗勒说:“她对爱丽丝说过这些,在我翻出夜骐的资料时爱丽丝又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我,她说幸好她有耐心听了卢娜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话才能帮上我的忙——事实上我认为卢娜很适合成为一个神奇动物学家,她了解的稀奇古怪的小东西们可真有趣——” 罗勒看着郁金香兴致平平的眼神急忙将最后一句话说完就闭上了嘴巴。 “纽特爷爷肯定很喜欢卢娜这样的人。”郁金香平淡地说,她将记录夜骐的纸推回了罗勒的面前:“赫奇帕奇净出一些天才,就像你,爱丽丝,还有纽特·斯卡曼德。” 她托着下巴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蛋糕,罗勒挠了挠眉心后也没有继续讲话。 他们很快就吃完了蛋糕,又去种子商店买了一些草药的种子。 晚上还逗留在村子中的学生少之又少,郁金香坐在村子后水车在的河边的长凳上,看着德拉科,哦不是,看着罗勒数着口袋中的种球数量。 真是抱歉,她看着罗勒的侧脸默默尴尬。 她居然在心里把陪在自己身旁的人下意识的当成了德拉科。 想到德拉科的名字后她又犯了愁,听着水车哗啦啦滚动的水声开始仔细考虑自己该怎样回去面对那一堆如乱麻缠绕的事情。 她是不是得先去给德拉科道个歉—— “刚好30颗巴波块茎。还是新鲜的。”罗勒仔细将布袋系好提在手里坐在了郁金香的身旁:“我上次差点被这家店的老板骗了,他居然用洋葱的种球替换药用百合的种球。” “我们还是得早些回去——”郁金香站了起来:“我没有睡午觉,我实在太累了。” “当然,我正打算问你想不想早些回去。”罗勒指了指他将夜骐停留的方向后拍了拍脑袋:“哎哟,我忘记了夜骐可不会在原地等着我。” “我们是不是得走回去?” “相信我,现在的时间可不是想要慢吞吞散步的时间——” 罗勒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四周,他拉着郁金香躲进村子边缘一座石屋的后面。 原本还算有些空阔的木架露台被从皮箱中放出的神符马占据了一大半变得狭窄。 他扶着郁金香爬上了神符马的马背,他在紧跟其后坐在神符马背上时,急忙对这神符马施上了幻身咒。 当范妮看到郁金香被罗勒从窗户中塞进来时,她的表情直到第二天都意味深长。 尽管她反复对郁金香表达了德拉科在她走后没有太强烈的情绪——他只是瞪了几眼格兰芬多的人后让高尔像抓着小鸡崽一样提着科尔温走出了礼堂。 这段画面听起来看起来都十分正常,但是郁金香仍然对德拉科的平静感到头大。 她已经完全不想管科尔温是死是活,她更大胆地笃定德拉科倒是不至于为了她去杀人。 只是谈个恋爱—— 梅林的胡子,她想不通昨天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们居然经历了吵架,复合,又吵架这么复杂又离奇的过程。 而且是在她生日的这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