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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2 / 5)

,所以我们才会打了一架。”

“这是赫尔墨斯的错,我替他向你道歉。”郁金香垂下眼睛扭正手指上的戒指:“我会跟他说清楚。”

“说清楚。”德拉科哼笑一声,他才不管那些药水,执着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郁金香,他背后的袍子上还沾着草屑与泥土,还带着一个和赫尔墨斯鞋码差不多的不轻不重的鞋印,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沉闷又慢吞吞:“我早就醒了,在你进来后庞弗雷夫人根本没来过这里。”

“郁金香,我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他停顿了一下,挪了挪在枕头上的脑袋:“郁金香,我可以原谅你的——一切。我什么都不会再问——”

“德拉科!”

校医院的门被‘嘭’的一声推开,潘西像一阵风冲了进来。她跑到病房中央时看到郁金香盯着她时才放慢了脚步,像有强迫症似的一遍一遍挽着她耳边根本挽不利索的头发。

赫尔墨斯被潘西的动静也吓的惊醒,他猛地坐了起来,在他还处于被药剂麻醉过的还没完全理智的清醒过程中,郁金香也从德拉科床边站了起来。

她与潘西对视了几秒,又看了看德拉科床边仅有的这一把凳子。她用脚踝勾了勾凳子的支架,沉重的铁凳硌着她的脚踝,那种冰冷坚硬,对抗的、拒绝服从的力量让她在下一秒想都没想的就抬脚将它踢去了远处。

滑轮咕噜噜带着凳子撞在另一张病床的铁架子上的撞击声给现在的环境中又增加了一丝诡异的火药味。

郁金香瞥了德拉科一眼,她是想等着他说完那句没说完的话。

可德拉科的话被潘西打断后就彻底没再继续,他转过头去,和正背着双手的郁金香一起盯着潘西踩着那双似乎有些穿不习惯的高跟鞋走的摇摇晃晃。

“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潘西小心翼翼地驾驭着不舒服的鞋子挪去了德拉科的身边,她握着德拉科的手将他的手背换了好几个角度才终于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撅起嘴巴哭了半天都没有挤出一滴眼泪,于是她只好一个劲儿地干嚎:“可怜的德拉科!可怜的德拉科做错了什么!”

她嚎了几句咳嗽了几声,就眨着眼睛望向郁金香:“你好,德拉科的前女友。”

“马尔福。”郁金香忽视了潘西有些不友好的问候,她看着潘西直接坐在德拉科的床边后更是向后退了一步:“我想你也是误会了什么。并且我认为你打算给我的一个机会完全属于你的自作多情。”

她说完就昂起下巴用力地转身,连同身后的长发仿佛能够狠狠抽打过背后的德拉科似的回到了还在找寻意识的赫尔墨斯身边。

郁金香又清晰地听到背后那声来自德拉科的冷笑。

她背对着德拉科,就不能远离他的病床,她远离德拉科的病床,就只能抬头就看到他与潘西。

郁金香无意抬头看到潘西还捧着德拉科的右手看着她,于是她在爱丽丝走进病房后就离开了这里。

她与西奥多还有一群斯莱特林的准备来病房探望德拉科与赫尔墨斯的朋友们在门口擦肩而过,她直视前方离开的楼梯,连他们的招呼都没有回应。

她在走下楼梯时回想起德拉科刚刚的那声冷笑而放慢了脚步,鞋跟在台阶上落下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四周一圈圈回荡,这让她似乎又意识到了她和德拉科正像循环的圆圈。

因为她不会轻易更改的决定,因为德拉科不会轻易更改的被背叛的愤怒又要开始一轮新的报复与折磨。

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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