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卖过,今后跟着我还不是吃香喝辣的,你又能拿着银子落缺,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吴凡一听朱暟的话怒不可及,接着要挣脱王守仁和吴霆浩的阻拦。
“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吴凡兵法中如此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他就是想激怒于你。”王守仁怒喝道。
吴凡被王守仁这么一声呵斥,顿时清醒了起来,开口道:“多谢伯安提点,我差点误了大事。”
接着他转身对朱暟说道:“朱暟,使用如此下三烂的手段,你不觉得有损保国公的威名吗?”
朱暟见吴凡已经恢复清明,知道事已不可为,于是淡淡地说道:“我也是为你好,既然不识好人心,在下告辞!”
说完朱暟不等吴凡他们言语便转身走进了武举考场内。
“伯安,幸亏有你,否则我今天就要误了大事。伯安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吴凡向王守仁行礼感谢道。
“你也是一时急怒攻心,换做是我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收不住刺激要动手。”王守仁宽慰道。
“听说这次武举不同往前,考试科目与之前完全不同?”吴凡有些担心地问道。
吴凡可是将希望完全寄托在这次的武举之上。之前因为缺银子导致他迟迟不能落缺,他父亲更是因此事积劳成疾,她妹妹更因为此事一波三折,遭逢厄难。
“吴凡,且放宽心,所谓万变不离其中,不管考题如何变,但终究考的还是你的武力值和你的韬略。武力值这个不需要我讲,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韬略方面,你已经学了那么多兵法兵书,我相信你没问题的。”王守仁安慰道。
“是啊,吴大哥,你肯定没问题的,再说了,这已经是临考前,再担心无事于补,不然放开一搏,走吧我们也进去吧。”一旁的吴霆浩插话道。
“怕就怕有些勋贵之子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可是听说,此处武举好多勋贵家的庶子都报名参加了,就是远在云南的黔国公都派了家里人参加。他们这些勋贵个个威高权重,难免消息灵通。”吴凡担心道。
“与其在此担心,我们不如进考场一探究竟,见识一番。”王守仁提议道,接着率先迈开步子朝考场院落走进去。
“伯安所言极是,我们进去见识见识。”吴凡赞同道。
当王守仁走进院子看着考场上那些似曾相识的器具,便知道这些考试科目定然是出自皇帝朱佑樘之手。
这些器具王守仁曾经有幸跟着朱佑樘在皇宫练过一段时间。这些器具操作起来确实不甚难,但是很考验人的耐力。
此时王守仁有些明了朱佑樘的练兵之核心,那便是磨炼人的意志,锻炼其体魄。
幸亏这是武举,文官那边天然对武人充满了鄙视,对这个武举也不太重视,所以朱佑樘才能钻了个空子,开始在武举考试放飞自我。
此次武举考试可以说是完全按照他的意志进行的。
最关键的是朱佑樘将之前的武举筹办人保国公降爵一等,而且下掉了他的筹办职守。
他这一动作顿时让勋贵们知道新皇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因此也没有胆量忤逆朱佑樘的意见。
吴凡和吴霆浩打量着里面的一应器具,漏出好奇之色,因为这些器具都是他们之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之物。
这些器具别说他们没见过,考场中除了王守仁,其他人可以说都是第一次见。
可以说这一次的武举考试应该是有史以来最公平的考试,因为全都没有见过此器具,更不用说提前练习。
若是现代人看见这些,就不足为奇,全是后世学校常见的锻炼器材,只是稍微加了军队的一些障碍跑的器具。
吴凡和吴霆浩对视了一眼,接着看着王守仁,担忧地说道:“伯安兄,这……”
王守仁胸有成竹地说道“吴凡,这次你就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