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有多惊愕,越过他们就往门外走去, “......等等!”狱寺一惊,回过神来,赶紧叫住云雀,“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并不是怀疑, 狱寺转身瞪着云雀的背影, 他很清楚这家伙没必要用这种事骗他们, 只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这种事,十代目连旁边那个棒球笨蛋都没说过,为什么这个和十代目真正认识并不久的家伙会知道这种事?! “哼。”云雀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就离开了接待室。 跟这些家伙继续说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那只小动物不想说又怎么样,天真又意志不坚的小动物,意识不清地时候自己就全说出来了。 此时, 某只天真又意志不坚远在意大利的小动物打了个喷嚏, “发、啊惕!发生什么事了......”纲吉揉了揉鼻尖,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想见到的事。 纲吉已经完全忘记了,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某天晚上, 例行的锻炼结束之后,累得快接近神志不清的纲吉和握着白酒杯轻抿着清酒一脸神清气爽甚至还想再来一次的云雀形成了鲜明对比, “唔哈......”纲吉艰难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瘫在了沙发上,“云雀学长你在喝什么?” 是果汁吗?可以分他一点吗?他快渴死了想喝水但是现在完全动不了了啊QWQ “嗯?”云雀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听到纲吉的询问之后看向趴在沙发上勉强抬头看着他的纲吉,“你也要吗?” “嗯!”那时候还完全不知道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巨坑的纲吉点了点头,什么都可以他只想解渴。 “仅此一次。”看在这只小动物也算是陪了他一晚上的份上,云雀拿出了另一个白酒杯...... 三分钟后, “嗝~”脸上瞬间红了起来的纲吉软软地趴在沙发上,伸出的手搭在外面,本就软糯的声音带了几分颤音,“这是什么果汁......好呛......” “这是酒,”并不打算喝多的云雀自己也还没成年,相当自律地喝了一点就放下了酒杯,朝着纲吉走了过去,“快点休息,明天继续训练。” 似乎是那个继续训练的词刺激到了原本软成了一滩烂泥的纲吉,看似无力的手唰地一下握上了云雀的手腕, “嗯?”云雀停下脚步,对于这只小动物已经是相当纵容,“什么事?” “@#%%&*##……”闷在手臂里的声音有些模糊,手上的力度让云雀弯了弯腰打算听听他在说什么。 彭! 等云雀反应过来的时候,同时已经被喝完酒之后完全不会控制力道的纲吉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速度给摁在了沙发上, “你也欺负我......”纲吉一个翻身就将云雀压住,死死扣住云雀的手腕,埋在云雀的肩膀的脸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吸透过薄薄的衬衫喷到皮肤上,让不习惯和人亲近的云雀有些不悦的皱眉, “你是想让我生气?”云雀的语气微冷,难得的好心情也快被破坏了。 “你们都欺负我......”纲吉的声音低沉,几乎逼近他另一个状态时的声线,然而却和平时的冷静沉稳完全不同,染上了几分哭腔,“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