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直接问:“展大人,两个人怎么打牌啊。” “等等,”展昭找出上次从快班收缴的牌,对谢箐道:“谁说两个人不可以,我教你。” 谢箐一脸懵逼地看着展昭把牌在书桌上摆好,然后还真手把手教起了她。不过对于谢箐这种经常玩牌的人来说,一教就会。 话说,她还从没打过这种北宋的两人玩法,别说,还挺有趣的。 “展大人,你的手好漂亮。”谢箐一边摸牌一边瞅。话说,展昭这手,除了虎口稍有薄茧,真的不太像习武之人的手。 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从袖口露出的手腕到指尖,都是恰到好处的线条之美。 “看牌!”展昭一戳她额头。 这一打,就打了一晚上。一开始,展昭还能赢,到后来,谢箐越来越熟练,就变成了她赢得多输得少了。 抱着赢来的银子,谢箐乐了:“展大人,明晚再来,么么哒。” 妈呀,快班的兄弟们穷,都是一文钱一文钱地辛苦输赢。兢兢业业一晚上,也赚不了几个钱,可展大人相对有钱多了,看看,她一晚上就赢了以前十天八天的钱。 有了展大人,还要啥自行车啊。 嗯,虽然小白经常塞银子给她,可老这样也不太好啊。赚展大人的银子,那可没有心理负担,那可是她“勤劳致富”来的啊。 话说,她以前一直受电视剧影响,以为展昭很穷。现在才发现,展大人似乎一点不穷,不仅不穷,好像还挺有钱的。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上次她扯展昭衣袖,无意间发现展大人的中衣里衣的面料都是一看就高档玩意儿那种。 不过想了想,展昭确实应该不是出身普通家庭的。毕竟,那巨阙是他父亲给他的,一般的家庭,怎么可能有巨阙那种宝物,那最低也得是江湖名门啊。 展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谢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尖,哎,她好像太贪心了,毕竟,开封府的道德模范怎么可能破例太多。 “好。”展昭却答应了。 谢箐怔了怔。今日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展大人居然“知法犯法”,要和她做开封府不允许做的事了。 “哇,展大人,属下爱死你了。”谢箐激动得一把抱住展昭,完全忘记了没多久前,展昭还在训斥金胜和她成何体统。 展昭任由她抱着,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 快班的兄弟们最近集体蔫了,因为带他们玩的老大最近总是一到天黑就消失,他们想找她打牌都找不到。更别说玩其它了。 “唉,咱们老大最近在忙啥啊?”陈雨叹了口气。 不知从何时,他们已经开始唤谢青为老大了。 金胜也叹气:“你到底还能一起巡街。我呢,本来被划到和老大一组,可才和她巡街一天,头儿就说丁组那边缺人力,把咱调到丁组了,我可好多天没看到谢青了。” 旁边另一个快班兄弟凑过来:“你们说,老大是不是和展大人带孩子去了啊?” 他这样一说,其它人立马觉得有道理。那咕咕认展昭和谢青当干爹干娘的事,全开封府都知道了的。 “唉,当爹当妈就是辛苦,连打牌的自由都失去了。”陈雨望天兴叹,“那我下个月的相亲,还是算了吧。” 要女人干啥,只会妨碍他打牌赚银子。 金胜接口:“纠正下,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