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一眼,手指咔嚓一声:“美人儿我只是小小教训教训那小子,本尊要是真想动他,直接就把她皮扒下来做我美人谷的灯笼了。” 俏李逵兰花指一翘:“哎呀,奴家好怕怕,顾倾城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啊。” 其实,顾倾城说得不错,这样的惩罚,对这个疯批来说,已经是最温柔最善良的了。 顾倾城笑得疯癫,眼神一片猩红:“呵呵,温柔?本尊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一个人。” 宋紫衣狠狠瞪了一眼俏李逵,这花蝴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那疯批面前,有些事,千万提不得。 江宁婆婆拐杖重重一笃:“都给老身闭嘴,简直是胡闹!也不怕狗崽崽知道了生气?” 俏李逵撇撇嘴,摆弄自己刚涂的指甲去了,又不是他干的。 顾倾城仍在笑:“婆婆何必如此,就这芦花荡,能有啥危险,不过下去洗个澡罢了。婆婆,难道你不介意那小子抢咱狗崽崽的东西?” 江宁婆婆瞟了眼那芦花荡,心里也有些不悦。刚才,那小子被顾倾城扔进去后,那小展昭脸色都变了,竟然直接对着拦住他的顾倾城轰了一掌,就一头扎进那荡里去了。 展昭在他们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温润如玉,对长辈从来都温文尔雅极有礼貌,从未冒犯过长辈。看样子,这次是真着急了。 哼,除了遇到白玉堂的事,她还是第一次见小展昭如此紧张一个人。 这小子,给点教训也好,顾倾城说得也没错,这芦花荡,不就下去洗个澡,还能有啥事。 宋紫衣蹙了蹙眉,还是不太放心:“崽崽肯定会知道。” 顾倾城眼里的疯劲一收,有些紧张地往卢家庄方向张望,却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白色身影从远处急掠而至。 他顿时脸色一白,手里的竹笛都差点掉落在地,刚才那一脸唯我独尊的表情荡然无存,结结巴巴地看着来人:“崽,崽,崽崽,你怎么来了?” 宋紫衣不敢吱声。 俏李逵吓得兰花指一缩,神色紧张地瞟了一眼那芦花荡。 江宁婆婆轻咳两声:“咳咳,狗崽崽啊,你来了啊?” 白玉堂四处张望了下,没发现展昭和谢箐的身影,问宋紫衣:“展昭呢?谢箐呢?” 俏李逵悄悄躲在宋紫衣身后,心道,原来那小子叫谢箐啊,这名字......没听过。 顾倾城后退一步,脸色有些发白。他和崽崽相处几年,对崽崽太过了解,这娃娃只有对极其上心的人,才会如此焦急。 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完了,他是不是闯了什么祸啊。 “说啊,小谢青呢,展昭呢?”白玉堂一看几个师父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那种不详预感就来了。 俏李逵心虚地指了指谢箐掉下去的地方,怯生生地道:“掉,掉下去了。” 宋紫衣一跺脚。 白玉堂一怔,顾不得再问,掠至芦花荡边。 芦花荡里,以往平静的水面,不知何时,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涟漪,一圈又一圈,不断旋转,状如莲花盛开。 瞧见那朵水莲花,白玉堂脸色骤变,眉宇间的怒气瞬间凝聚,回头吼道:“回来再和你们算账。” 话音未落,人已扎进那莲花涟漪里。 几个师父浑身一抖,却不太理解白玉堂为何如此暴怒。这个小徒弟,虽然被他们纵容得无法无天,但平日里却绝对地尊师重道,对师父们都是非常敬重的,从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