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绣烧完水后,去看她大哥和几个一起帮忙的男人杀猪。 只看她大哥稳稳地把尖刀插入肥猪的□□,还狠狠在体内打转几圈,肥猪嗷嗷叫唤中,声音从高亮到低缓,最后无声。 她就知道:杀猪这活,她干不来。 不过不打紧,不会耽误她赚钱。 请人杀猪,或者找个杀猪匠,发工资不就也可以么? 只不过自己少赚些罢了。 今天的猪是大猪,肉膘上大秤砣,足有三百斤。 猪越大,膘越多,肉越好吃。 不到十点,已经卖出一大半。 正要歇息喝口茶,哪知小弟垮脸,有气无力,“回吧,家里又有客人来,还是老爸老相好,说了,要像以前一样喝酒吃肉,还有咱们这里的大鱼、土鸡、10年以上的高粱酒都来点。哦,是‘病号’的老爸,还有他同事,现在同事和赵警察出去查案子,应该也会回来吃午饭。 反正你多买些就是。 家里简直成了饭馆、招待所,不得消停。” 梁锦绣听小弟抱怨,手里正在切割一块猪肉上的肥膘下来,手下微斜,差点割到手。 来了啊,比前世提前一天。 只是前世他脑袋没受伤,今生却不走运,成了痴傻。 只要他回去,自己和他的怨结,也要结束了。 梁锦山收拾东西时,梁锦绣带小弟买菜,顺便,她在一家杂货店,买了一个木制小□□。 虽然粗陋,好歹也是个纪念。 — 在家的姜庚辰,被梁成钢哄骗去洗澡换衣裳,姜廷毅眼睁睁看着,人高马大的儿子,俨然就是一副小孩做派,心里五味杂陈。 带回去找大医院治疗,或许会早些好,可儿子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愿意离开。 可不带走,留在这,也不现实。 要想一条,既能治病,又能让他高兴的法子才行。 “伯伯,他怎么还在?是不是要用一把糖把我哄去山里面挖煤? 伯伯,他怎么看我都像要哭?是我长得丑么? 伯伯,我去抓鳝鱼,吓他好不好?” ······ 两个老战友面面相觑,心中哀恸不已,面上却仍然要云淡风轻。 不能影响到他的情绪,不然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知。 梁锦绣兄妹回来,后面还跟着当初医治他的柳大夫和沈樵,大家和姜廷毅简单寒暄后,他们聊病情,兄妹俩便利索去后院做饭。 沈樵欣喜不已,绊脚石总算要走了,自己的机会,不就多了么? 今天发现,干活后的梁锦绣,好像瘦了些,肥圆的下巴,都露出点尖尖来。 只要瘦下去,梁锦绣就是热馍馍,有的是男人追。 需要看紧些,烂桃花太多,也不知她会不会摘他这一朵? 正在胡思乱想,赵扬和占强,腋窝夹着黄皮纸袋回来,两人一脸肃穆,显然并不顺利。 再次彼此打招呼,沈樵已经可以断定:幸好这位叫占强的,和梁锦绣无关系。 不然,自己准得疯掉。 - 梁家来客人,昨天来的是县里的,今天来的是大城市的,总之,这几天,梁家很忙。 镇上的碎嘴人太多,不到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