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裂开了一瞬间,双眼死死盯着这方:“你们什么意思?” “没什么呀,”天河开朗道:“就是很好笑啊,是不是小花娘。” “是呀,他好可怜呀,”花鸳点头,可以做作道:“云汉就算手废了殿下也不会说什么的,可能他没体会过吧。” “就是呀,哎呀,”天河拍了拍大腿:“太惨了这人。” “……”赵夜清本来在气头上,听到这二人的阴阳怪气,差点就忍不住笑了。 “……” 看见戮末咬牙切齿的表情之后,三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去以后花鸳和天河抬手击掌。 “最讨厌他这副话多的样子,”天河指了指自己:“没有小爷一半风流倜傥好吗?” “就是,”花鸳连连点头:“看见他被气到,我就舒坦多了。” “对付别人犯贱的最好办法,就是比他还犯贱,作战成功!” “好耶!” 赵夜清咳嗽两声,提醒道:“你怎么和天河学坏了。” “学坏?”花鸳还没开口,天河不满意道:“我教的多好啊!” 赵夜清嫌弃的看他一眼:“能不能别教她乱七八糟的东西。” “切,这多好……对了,”天河正色:“关于他说的手上的毒,真的有办法吗?” “其实我没遇到过……”花鸳遗憾开口:“不过我会尽我所能的!我们明天就敢去苏城吧?” 赵夜清点点头。 连轴转回了王爷府,花鸳一到地方就去看了看云汉的手,特意请了个老大夫来。 大夫检查完,也觉得大概很难根治,但还是把一些情况告诉了花鸳。 “并非要隐瞒……”云汉不敢看赵夜清:“只是昨日才觉得异样。” “……”赵夜清拍上他的肩膀:“好好养伤。” “你是不知道,”天河撑在一边,道:“今天那个戮末的脸色要多难看又多难看,我和小花娘狠狠帮你气了他一下。” “都是天河反应快,”花鸳记下大夫的话,道:“我就是接了一下茬啦。” “说了,”赵夜清皱眉,但是并没有真的生气:“少教她奇怪的东西。” “好啦!我要和大夫单独聊聊,你们快出去出去!” 花鸳光明正大的在王爷府赶人,那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发现那几个大人物真的乖乖的走出去了。 赵夜清甚至回头颇有委屈意味的问:“有什么本王不能听的。” “你在这里人家大夫紧张,而且关于这些你也听不懂呀。”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 花鸳关上门,对着老中医笑了笑,说:“先生对此伤,有何见解?” “这个……”大夫刚才的结论的确非常模棱两可,是念在赵夜清就在这儿,要是他说能救,实则没得救,岂不是会被砍头? “无事,小女知道这种事情说不好的,您尽管说有什么办法,草药方面我倒是有些造诣。” “不是老夫不想说,是这些药就连种,都种不出来,”大夫捋了捋胡须,说:“我写个药方子给你,其中一味药,我哪里倒是有这药的种子,只是老夫没见过它长出来,花娘子……三思而后行。” 花鸳点头道:“您放心吧,就算是真的不行,殿下不会怪罪的。” 这药的种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