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鸳拍拍她的背:“纤凝姑娘,你莫怕,这毒阿鸳一定给你治好,有殿下在,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动你的。” 天河点点头,又道:“那你知道是谁捡走你,又是谁指示你吗?” “纤凝自小都是跟着很多人一起生活,我们都见不到幕后黑手,只是每天都有人放饭放水……” 问了几处关键的地方,也只是听纤凝道出了一个大概位置,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 她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与其每天都活在对死亡的恐惧中去害人,不如真正逃离出去。 花鸳给她换好药后,和天河走出来,花鸳不舍的往后看了看,问:“我们一走,会不会有人过来杀了她……” “放心吧,雨花阁四周也都派了人暗中把手,对方十年如一日的谨慎,定当不会打草惊蛇。” 有了天河的保证,花鸳才松了口气,随后又听天河道:“……只不过,十几年前边塞就有人盯上了这边……这十几年却没有什么大动作,唯一一次明目张胆,也是前几日殿下去苏城之时……” 花鸳皱着眉头,也想不到这么多的疑问是为何。 她又想到之前的李少卿,问天河:“你说会不会和李少卿一样,是想上位?边塞人烟稀少,若是常年在那处任职,和坐天牢也没什么区别吧……” “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卧薪尝胆十几年,若只是想升官上位,可太简单了。”天河叹气,挠了挠头:“线索太少啦,咱们先回去吧,而且幕后黑手也不一定是在边塞的人,他也许只是把这些死士放在边塞,方便掩人耳目。” 花鸳点了点头,她的任务是先治好纤凝,其他的事情,她也不太擅长。 “不过多亏了小花娘,有了这纤凝姑娘,事情定会有一大进展。” “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也只能做这些啦……” 二人回到王爷府,天河还在反复琢磨纤凝的话中细节,等着赵夜清回来便向他禀报。 花鸳独自在院中浇水,也是心不在焉。 纤凝叙述那些事的神情,实在是堪称绝望和悲哀,这么一想,她同样无父无母,却身在好人云集的苏城,从小漫山遍野的生活,显得太过无忧无虑了。 之前她也曾以为自己算是清苦,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如同风中漂浮的浮萍,哪一天死去也不会有人将她想起。 原来同片苍穹下,还有人在受着这般的苦难和折磨。 那么赵夜清走到这个位置,连睡也睡不着,又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若不是在苏城偶遇了赵夜清,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卷进这种事情。 ……若是没有偶遇赵夜清,她的花房已经被烧没了,一无所有之后白手起家,自己又会是怎样的田地。 “小花娘……小花娘?” 岁岁在一旁叫住她,她才发现自己差点把水浇多了。 “您今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和天河大人出去遇见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花鸳摇摇头,朝岁岁笑了笑,说:“无事,对了,殿下一般去完宫中,何时会回来?” “一般是傍晚,”岁岁道:“有时候会更晚一点,几乎是没有早回来过的。” 花鸳也就是突然很像见见他,听到这话心中思念便被浇灭,无奈点了点头。 “小花娘?” 听语气就知道,定是天河来了。 果然,天河走到花鸳的院子门口,瞧见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