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求生之人,别为难她了。” 赵夜清拂袖转身,狠狠吐出两个字:“滚蛋。” “好好好,这就滚这就滚……” 老鸨麻溜的滚回去之后,想起花鸳的容貌颇为可惜。 也是自己倒霉,竟没看出那是王爷的宠儿,触怒了眉头,差点掉脑袋。 花鸳给赵夜清顺了顺毛,莫名反应过来被冒犯的应当是自己,怎的赵夜清比自己还生气,还得人哄哄。 “她也不容易,别生气了。” “本王没这么大度,”赵夜清蹙眉,道:“那种地方众人心知肚明,她想要你干什么,在座有人不知道吗?竟如此饥不择食,根本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说罢,他有盯着花鸳看了一会,道:“以后出来不许再打扮了。” “这是什么歪理嘛……鲜花被采,难不成还是开花的错了?” 花鸳抿了抿嘴,心里默默道了赵夜清一句幼稚。 云汉跟在他二人身后,没作声打扰,只觉得赵夜清居然也有意气用事的时候,实属难得。 赵夜清晃了晃这扇,“不讲理”道:“采花的人太多,本王没法一个一个盯着,所以你只准给本王一个人采。” 花鸳捏了捏衣角,知道赵夜清这是说气话呢,不和他议论,被一旁的花灯摊位吸引了目光。 她只是看了两眼。赵夜清突然就消了气,问:“喜欢那个?” 花鸳是不好意思再让赵夜清破费了:“也不……就是,看一看。” “云汉,给她拿一个。” 最后花鸳拿到了一盏莲花花灯,徐徐升起的一丝愧疚感迅速消失在明亮的眼眸中,她现在拿着花灯开心极了,路过的孩童都得羡慕她两眼。 一路回到王爷府,花鸳想起来方才的正经事,才道: “殿下,”这一件事花鸳没有当着纤凝的面说出来,一直走到这一处,才道:“这药盒里面的断肠草,似乎并不是京州这方的……” 赵夜清微微惊讶的扭头看她:“此话怎讲?” “阿鸳天生嗅觉灵敏,识得百草,自然也知道有的东西‘橘生南则为橘,橘生北则为枳’,这断肠草的味道虽然有大致相同,却也有细小差别,阿鸳只是猜测,这约莫是边塞一带的产物。” “边塞……”云汉想到了什么,看向赵夜清:“殿下,您说这两件事之间……” 赵夜清点点头:“回府细谈。” 花鸳只不过提了一嘴,没想到会与什么“另一件事”产生联系,也被带到了正厅,同天河云汉一起议事。 “什么?”天河听完此事,颇为惊讶:“那花楼的花魁,被下了边塞的断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