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手族地。 田地浇灌到一半,千手扉间放下结水遁印的手,皱眉望天。 不远处,赤膊的千手柱间直起腰,他犹豫了许久,才向弟弟确认道。 “扉间……你感应到了,对吧?” ———————————————————— 驹野新居地。 指挥货物搬运的睦月停下了动作,短短一瞬间,她竟然有种被火焰灼烧的感触,睦月怔怔地仰起头,沐浴着温暖明亮的日光。 在族人们惊讶的注视中,眼泪从她的眼眶滑落。 “她成功了,我就知道,她一定能做到……”无以言表的喜悦凝结成一枚笑容,“这股威严的力量……没错,是她……” 姐姐,这就是你的恩典吗? ———————————————————— “哈啊,哈……” 急促地大口喘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晴光跪在地上,汗水砸下,晕出浅浅的泥滩。 唇角上扬,瞳孔缩小,金色的仙力云烟般散去,她却情难自禁,嘴角兴奋地扬起。 这场盛大演出只有一个观众,驹野冥土靠在树干上,他急迫地需要外力支撑,不然很可能会因为激动而跌倒。 这怎么可能呢?驹野冥土胡乱拢起额发,这种事情,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粉碎三观的质疑本能地徘徊不去,然而另一方面,他又在拼命说服自己。 当然可能,因为这是髯星的理论,他一辈子的心血,被流淌着他的血脉的人实现,这一切都与预言吻合。 驹野髯星的预言,从来不会出错。 “呵呵呵……老朋友,你走得太早了,”驹野冥土捂住双眼,感慨似的道,“你看看她,好好看着她,看看你的女儿……” 她生而美丽强大,她已加冕,她的传说,将从这一刻开始亘古不朽。 一周后,在无尽之森内闭关了三个月的驹野晴光,重新出现在犬冢的族地。 很难说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有什么威信,但看到她处境不变的仪态,犬冢忍者莫名踏实了些。有些人暗暗觉得,多日不见的晴光大人更加夺目了,像是有微弱的光辉笼罩在她的身周,连发丝末梢都透着一股神圣。 他们尊敬地行礼,忍犬也收了吠声,足有晴光那么高的猛犬夹着尾巴,乖乖露出后颈,顺从地让晴光撸来撸去。 “你们的族长在何处?”晴光问。 犬冢流奈猛然回神,不知为何用上了敬语,“在集会堂,我这就带您过去。” “嗯,谢谢你,流奈阿姨,”晴光眨了眨眼,“我们之间需要这么客气吗?” 不需要,绝对不需要,否则凭昴一个人可追不到女朋友,犬冢流奈笑了几声,“说得对,晴光,你别在意,是我糊涂了!” 但是,她敏锐的野兽直觉不会出错,在分别的时间里,晴光身上绝对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种改变虽然细微,却不可忽视,连犬冢崇都愣了愣,才按下了那股涌现的敬畏感。 侍从自觉地关上门,室内只剩自己与晴光后,犬冢崇舒了口气,“回来就好,你说的‘结束后要商量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晴光似乎为今天的会谈准备了很久,她跪姿端正,坦坦荡荡地张口。 “我想和油女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