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这样也好,这样家里的活计,我早些起来,都能干得。就是午饭咱们也赶得及,中午睡上一会儿,下晌午做什么也都有精神了。”巧姐儿道。 板儿说了一句,“咱们娘和平姑姑在家呢,她们可不会等你回来做午饭。” 巧姐儿没反驳板儿,他说的就是实话。只她作为儿媳妇,却不能都指望小刘氏。老刘氏年岁大了,出来进去,家人都要拿眼照应到了。 两日后,王狗儿亲自去村长家请村长来家吃饭。巧姐儿特地做了几道老人家喜欢吃的饭菜。王狗儿对村长心里敬重,拿出了葡萄酒招待,对他也只说别人送的。 村长听完王狗儿的话,点点头,“你们家的孩子都是懂事儿的,板儿媳妇这个时间安排得也好,他们最明白我的心思了。” 王狗儿陪着村长喝了两杯酒,“四叔,学费象征性收取一点儿罢了,家里孩子多的,都上学,也确实是负担。” 村长叹口气,“你这想法我也有,我琢磨着还是村里出这份钱,一个孩子一年三百文。” 王狗儿笑道,“不用这么多。” 村长摇头,“你们不为这份儿钱我是知道的,只是要按着板儿媳妇那种教法,总要费些银钱。有些又不好从村里出,没得夫子自己张罗,这钱可就少了,没得你们还得填补些,女夫子还要白辛苦一场。” 王狗儿摇头,“村里没钱我是知道的,就卖荒地扣出的钱,也都用在办学上了。就是女学,不也得房子桌子椅子的?咱们家让媳妇揽了这个差,就不为了赚银钱。” 村长道,“这就是我倚老卖老,嚷着你们福泽乡里了。我想着这钱村里出,那些妇人们才会放女孩子去。人就是这个心理,有些便宜不占,那就觉得亏了。” 王狗儿对村长这招心里佩服,两个人把事儿定了,各自心安这酒就喝得更高兴了。村长直说回去就划地建房,六月份就能开课,如此也能错开春耕。 祠堂那里一动工,整个平安村都轰动了。就有那好信儿的村妇上门,来跟小刘氏亲自打听学堂里的课程。小刘氏在家里听巧姐儿她们说的多了,就也耐着性子给村民解释着,出乎小刘氏的意料,这些妇人倒是都愿意把孩子送去的。 “还是村长有招儿,这是不用她们掏腰包儿,你要这钱从她们兜里出,你看看会是什么样儿?”老刘氏看着那些妇人离去,总会如此感慨。 女学开学这天,青姐儿一家,小宝和王林几个都回了家。小宝更是带着一车的礼品,全是办女学所能用得上的东西。 这也是安东的意思,在得知巧姐儿要教村里的孩子的事情,他也是为她感到高兴,只不过没有立场说上一句鼓励的话,只能借由小宝,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巧姐儿下了课,就回了家,帮着小刘氏几人准备饭菜。难得家里人聚得齐全,可不是要好好庆祝一番? 巧姐儿一上午的课上下来,早就是轻车熟路了。家人们新鲜的不过是她的新身份,感到新鲜的还有来学堂上课的几十个孩子,整个平安村都在六月的第一日,因着村里的女学开学而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中。 饭后,巧姐儿王林几个围着青姐儿家的双胞胎稀罕个没够儿。如今这两个小的已经能满地跑了,青姐儿看孩子的任务却是更重了。 巧姐儿看着两个孩儿像两个小陀螺似的在地上玩儿着,心里真真正正有了羡慕,也有些着急起来。 夜里板儿搂着巧姐儿好生安抚了一会儿,巧姐儿才平了心思。最后呐呐的说了一句,“姥姥年岁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