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二百亩地十天内就都以他定的方式出租了。板儿这些天,就带着村民们划地立文书了。 小刘氏特地包了酸菜馅的饺子,这个时候,要论吃饺子,就得是这个馅儿的最美味。王家人围坐在一个大桌前,桌上还有四道菜,荤素搭配,色香味全。这就算是小小的庆祝一下,板儿的新生活了。 老刘氏提起那些地,直夸王狗儿,“姑爷就是想的明白,虽少收了些租子,可是省了不少的心。再说那些租地的人,也不是就这两年租,租的久了,好好养地,就比别的都强。” 王狗儿也道,“娘说的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巧姐儿听着他们说话,心思却全在这两日给板儿做的棉袍上。青蓝的细棉布料子,显得这位新上任的先生,稳重威严些。巧姐儿差不多都做好了,就差最后几个纽扣钉上去了。 饭后巧姐儿收拾完碗筷,回到自己院子去,见板儿正在堂屋隔间里烧炕呢。见巧姐儿回来,说了一句,“青姐儿一出门子,倒处处辛苦了我的娘子。” 巧姐儿听了好笑,嗔道,“这张嘴越来越油滑,你说要是青姐儿知道这话儿,还不得去跟爹娘告状?” 板儿笑道,“爹娘也得这么说。” 巧姐儿也不理他,回屋子把衣袍子拿出来,就这烛光就钉起了扣子。心里想着板儿的那句话,心说公婆纵是再疼自己,那也是越不过亲闺女去的。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血缘二字,对普通人来讲,这分量可是极重的。 待板儿进屋,巧姐儿的扣子已经钉到了最上边儿的一个。板儿凑到巧姐儿旁边儿,看着巧姐儿做活儿,“你就不喜欢做针线,做这干啥?我也不是没袍子穿。” 巧姐儿低着头,继续穿了一针。 板儿看看袍子,“这颜色我倒喜欢。” 巧姐儿嘴角偷偷抿着笑。 板儿往炕上一躺,仰着头看着巧姐儿做活儿,“有娘子的战袍,相公我争取也教出几个秀才来。教不出来,那给先生那儿提供些好苗子,最后结果也是一样儿的。” 巧姐儿把线头挽着的疙瘩勒紧了,拿起衣袍,把那儿咬断了。“平安村十年内出来三四个秀才,我夫君就没白忙活一场。” 袍子平展在炕面儿,巧姐儿手里捋顺着。看看成品,心里还算满意,“还好鞋子是平姨和咱娘做的,要不然那,我还真赶不出来呢。” 板儿在背后搂了巧姐儿,“那就别做,我就舍不得你干这些。” 巧姐儿手里叠着衣服,嘴里叨咕着老刘氏嘴里的老话儿,“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要我说,这男子娶妇也是一样儿,别的不论,这吃穿两方面儿,还是要照顾到的。我不做,难不成还指着咱们娘做?” 板儿笑笑没言语,这可就让巧姐儿问住了。再心疼媳妇,也没有让老娘伺候小两口衣裳鞋子的道理。 “这是咱娘还帮着我做呢,在别人家,平姨今个儿还说我呢,都是媳妇给婆婆做的。我还真得做做,至少将来咱娘做不得了,我做的她穿着总顺意啊?”巧姐儿又道。 板儿想了想,手圈的紧了些,“你且做着,等以后把鞋底子麻绳儿锥子拿着屋里,晚上咱们不睡的时候,我好给你纳鞋底子。那个要手劲儿,时间长了伤手呢。” 巧姐儿听了痴痴笑,她想想板儿拿着鞋板子在那儿穿针引线的样儿就想笑来着。 到底忍住了笑意,转头看看板儿,伸手摩挲着板儿的头发,“你就惯着我吧,那还不如把我的真相活计都做了。” 板儿被捋顺的舒服,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