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会受苦?姥姥也莫发愁,我隐隐记着以前读过的书里,还有两个能生钱的法儿,要是真的能试成了,大富大贵不能够,怎么也能赶得上种地的收入就是了。 老刘氏咧咧嘴,到底没说什么,在她看来,巧姐儿一个孩子,哪里能记得那些个生钱的法子,一个豆芽的法子,他们已经赚了不少。 王狗儿家卖地的消息一出,大半个平安村村民都知晓了这件事,孙大强拉着小红来家里瞧过,孙大强拿出二两银子来,只说着不多,好歹先顾着孩子的病。 老刘氏推脱不过,也就代表王狗儿收了下来。 村里另外几乎相熟的人家,也都送些鸡蛋什么的,老刘氏和小刘氏并不推辞村民的好意,谢着收了。 王狗儿家的地,在这村里还是抢手的,村长代着卖了,都是十三两一亩卖的。 成交的几户人家也不是没有讲价的,老村长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人也就歇了心思。一个是人家的地确实值,再有这是救命的银子,自家这样的心思也是不地道。 卖地的六十五两银子,没过几日功夫也都花掉了。这和王狗儿估计的差不多,他心里虽有不安,却不惊慌。 王林已经病了十二日了,大夫说十日针灸期满,按说孩子也快醒了。 老大夫是说过的,王林醒来以后,治疗的药物就会做出调整,手里还余的四十多两银子,加上进项,王狗儿算计着是能接续上儿子的治疗。 这日里清晨,巧姐儿正趴在王林旁边儿昏睡,小手包着王林的手。 王林已经治疗了十日,这两日才有些微小反应,手会轻轻发抖,巧姐儿总觉的小小的人儿,必是害怕,就一刻不离的握着弟弟小手儿。 王林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不熟悉的房间,多日压在心里的恐惧顷刻迸发出来,大声哭起来。 他多日病的无知无觉,他扯着喉咙的大哭实际并不大声,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惊醒了趴睡在他床头的巧姐儿和趴睡在他床尾的板儿。 巧姐儿听见弟弟哭声,神思并未清明,却瞬间抬起头来,睡眼惺忪看到王林睁着眼睛再哭。 巧姐儿本能的伸手,擦着弟弟脸上泪水,温声安抚,“小林,姐姐在这里啊,你莫怕,莫哭。” 板儿早凑到身边儿,眼睛红红的看着小林,声音颤抖,激动的用手拍着巧姐儿肩膀,“巧姐儿,小弟醒了。” 板儿话说完,这泪也掉了下来。巧姐儿笑道:“那是,大哥你莫哭,咱们小弟是最坚强的孩子。” 小林哭声渐止,只不说话,一双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巧姐儿。 巧姐儿原本是笑着安慰小孩儿,这会儿看着王林不说话,只眼巴巴看着她,就知道这是这会儿不能说话。 巧姐儿心里一酸,到底落下泪来,轻声抱起弟弟,一边儿给他穿衣服,一边轻声儿细语,“小林辛苦了,这些日子是不是很害怕啊,姐姐也怕,就怕小林再也不要姐姐。” 王林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板儿看着弟弟,也明白了这是不会说话了,也不顾时间尚早,走出隔间儿,去敲了前院药房的门。 梁老爷子原本也不是带着孙子每日都宿在这里,除非遇到病情棘手特殊的病人。 如今守在药房十余日,听见板儿在外面说的话,反倒不急不慢回了一句,“好小子,气运不错。” 板儿听了这句回话,并不十分明白,他乖乖等在外面,老爷子和孙子梁天走出门来,看见板儿一脸懵,这才说道:“你弟弟哭着,说明知道害怕,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