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样就能让那人逃脱?”心里却纳闷,贾府里的姑娘没听说还有练武的啊? 巧姐儿几人卖完豆芽儿,又去书店,巧姐儿亲选了几本和科举有关的书籍。爷三个到家,小刘氏有青姐儿搭把手儿,强撑着做好了饭,正在院门外吐着呢。 “这个孩子也太折腾人儿。”王狗儿嘴上埋怨,只拿眼偷着打量小刘氏。 小刘氏果然‘百忙之中''''回头瞪了他一眼,巧姐儿和板儿正待下车,两人看见,相视抿嘴笑了,这是最近小刘氏吐得狠了,这两夫妻每日都要上演的节目。 板儿下了车,拿东西,两个弟弟一人接过两本书,都还以为是买给他们的,都蹦跳着把书本送回厢房去了。板儿拿下筐子,送回院子里,巧姐儿守在小刘氏身边,王狗儿赶着马车去了后院侧门。 小刘氏挥手,让巧姐儿走远些,吐过的人都知道,那味道着实不好闻,就是小刘氏干呕着酸水儿,她也怕熏着巧姐儿。 巧姐儿进了院子,端来一碗温水,小刘氏也止了吐,直起腰儿接过水碗,簌簌口,“我的姐儿,这些日子,你给伯娘做着饭,伯娘可是享了福了。” 巧姐儿见小刘氏脸色苍白,这是折腾的狠了,“伯娘,最近也没什么事了,我都不用出门了,您放心吧。” 小刘氏拉着巧姐儿进了院子,“你这孩子可是贴着伯娘的心了。” 青姐儿正端着馒头盆子,出了厨房就听到了巧姐儿和小刘氏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可是呢,也只有巧姐贴娘的心,这一顿饭把我嫌弃的,咱也没用啊,不能解决亲娘的痛苦,没得被嫌弃呢。” 巧姐儿笑了,“你这个酸柿子,可是好些日子没犯酸了,咱们还以为有些人转了性子,却还是这么不饶人的。” 小刘氏也笑骂着,“这就是一个嘴上能的,要是你在家,你伯母我都不用遭这罪呢。” 青姐儿在其那面带路,“自古有话说,能者多劳,所以会的越多,受的累也多呢,我这不会的也就多挨上几句话,有个什么?谁家孩子不挨骂?巧姐姐,我娘这是有指望了,咱们家的饭啊,你怕是再难逃脱。” 小刘氏瞪了一眼青姐儿,心里的话却是不能说出口,青姐儿一个将来外嫁的闺女,可不就是没有这长在家的媳妇有用?小刘氏听了青姐儿这话,心里更亲近巧姐儿几分。 当天夜晚,巧姐儿就拉着板儿在兄弟几人的厢房里加课,王林王竹在一旁一面练着巧姐儿这些日子教的字,一面听着巧姐儿和大哥念书,巧姐儿给大哥讲解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带懂不懂的听着,青姐儿也听着,就这煤油灯,撵着麻绳儿。 “青姐姐,你听得懂嘛?”王林好奇,他听不很懂,就想知道姐姐是个什么情况。 “听不懂也听听,没听巧姐说过吗?腹有诗书气自华,咱这儿也接收点文气儿,听着就比没听强些不是?”青姐毫不在乎。 几个孩子都笑,巧姐儿也笑,她就喜欢青姐儿这点。 板儿儿抿着嘴唇,想起白日里见的安东,可不是就是自内而外的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吗?心里暗暗决定,好好读书,至少也读个秀才回来。 这样的晚课并不进行多久,巧姐儿嫌弃煤油灯熏人,也怕几个孩子熬坏了眼睛,选在这会儿学习,也是因着板儿不同于两个小的,他身为一家长子,白日要帮着王狗儿忙活家里的生计,精神哪里有临睡前集中? 王狗儿一家因着小刘氏孕吐厉害,几个孩子都显得忙碌一些。这日几个小的在老刘氏的屋里挑拣黄豆,就听老刘氏一边纳鞋底,一边唠叨着,“这天儿眼见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