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望疏气得牙根发痒,上前一把扯开曲千星,将人推开,“教皇没有教过你吗,神殿之内,就算是女子也不能这般亲密。” 哪里有这样的要求,分明只是谢望疏心生嫉妒,随口胡言。他未等曲千星再做什么,便用手掌砍在对方的后颈。 金发的女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奚依儿走上前想要扶住曲千星,盈着隐隐忧郁的眸子落在谢望疏身上,“殿下,您在做什么?” “还唤我殿下?”谢望疏走上前,指尖捏住了奚依儿的手腕,蹙着眉用力擦了擦圣女刚刚被曲千星用脸贴过的肩,“如今你的好教皇万般冷落你,你居然还向着那个妄图取代你的女人。” 奚依儿微微抿了抿唇,垂下眼睫,流露出一丝似是而非的难过来。 “以教皇如今对那个女人百般体贴上心的模样,只怕过了不久,连你的圣女之位都要让给她了。”谢望疏凑近她,危言耸听的恐吓。 近日原本对奚依儿很亲近照顾的教皇像是变了一个面孔,在白日时躲着她,回避她,即便见面,也不愿与她交谈,两句话都说不到。 奚依儿微微抿唇,圣女心善,不曾产生怨怼,但难免…有些空落。 似乎也是因此,她今日无声的允诺了谢望疏的亲近。 谢望疏第一次得到她的好脸色,眼眸亮的厉害,恨不得将她抱在膝上,柔声哄一番。“依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喜欢你的,我永远不会向其他人一样,对你冷淡,让你伤心。” 奚依儿不再排斥他,谢望疏反而小心起来,只敢小心的握住少女的手,“依依,我可以帮你捂捂手吗,你的手都凉了,是不是侍从没有尽心服侍你。” “我一向如此。”圣女没有骂他,也没有打开他,而是嗓音轻轻的说道。谢望疏像是一直吃着苦涩果子的人第一次尝到了饴糖,心脏嘭嘭的乱跳着,他为这样的情绪着迷,更加想要小心的讨好她。 “圣女殿下,你想要什么,想去哪里,我都可以给你。”谢望疏微微凑近她,像是得不到满足,不知如何讨她开心的蠢犬。 “神殿中太过烦闷,我待得…不舒服。”奚依儿轻声说道,指尖微微蜷缩,在谢望疏的手心之中勾了一下。 谢望疏得到她的回应,心脏内像是生出了一枝漂亮的花,鲜血淋漓的破开血肉,甜蜜的生疼,“圣女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不会令其他人发现的。” 他忍不住将指根插.入女子的手指间,与她寸寸相贴。 “今日有些晚了,三日后,殿下可以带我去城外,看看杏花吗。”奚依儿的眉眼分明没有什么改变,冷清的容颜却像是泄露出几丝不经意的依赖与羞赧,“我…在书上见过,但未曾亲自去亲眼看过。” 即便谢望疏已经暗示到这般地步,她也只是想要离开让她窒息难过的神殿,去室外透透气,仅此而已。 谢望疏的心尖缓慢的疼了起来,他的圣女,被谢望轩禁锢在这样的牢笼中,她有什么错呢,“好,我带你去。” 奚依儿像是终于在他面前卸下了假面,浅浅的对他露出笑意。好像第一次只是对他笑,而不是对谢望轩的替身笑,“谢谢你,望疏…殿下。” 谢望疏的唇角没出息的扬起,脸上的笑容过分灿烂,显得蠢笨不堪,“圣女永远不用对我道谢。” —————— 谢望疏被奚依儿轻易的哄走,在他走后,奚依儿慢慢走到晕倒的曲千星面前。女子缓缓蹲下身子,裙摆曳地,指尖轻轻碰触到她的喉咙,缓缓下移,慢慢游移到曲千星的胸膛。 她的指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