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只是为了朋友不得已才出手。”说完她冷笑一声,嫌恶地扫了一眼四人,“真是恶心。” “就算佩迪鲁偷袭了你,你也没受什么伤啊,相反西里斯他的胳膊都被你掰断了!” “没受伤?” “你手上的伤是被鼻涕精……” “不要再这么称呼他,波特。”伊丽丝阴沉地看着他,然后拉起自己的袖子,整个右前臂几乎都被青紫色铺满了,她又掀起衬衫,露出腰上的淤青,“不止这些,这就是你说的没受伤?对于你们来说,西弗勒斯今天的遭遇也就是一场恶作剧而已吧。就算到了现在,你们还是认为自己没有错。” 邓布利多站起来,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看向四人的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 “你们先走吧,至于惩罚,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等到麦格教授带着他们消失在石门后,伊丽丝焦躁的心才得以稍稍平静,她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 邓布利多走到她身前,拿起魔杖为她检查了一下身体。 “您想要怎么惩罚他们?” “你觉得呢?” “如果我的话有参考价值的话。” “当然。” “就这样吧。” 一向深沉的从不将全部情绪表现在脸上的邓布利多此时却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女生。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这是交易,也是请求,先生。”伊丽丝抬头看向他,“如果以后西弗勒斯没有选择和我一起站在您这一边,我希望您不要伤害他,凤凰社的成员也不可以。” “哪怕他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是的,他无法承担那就由我替他承担。” 邓布利多收回震惊的眼神,他把手放在伊丽丝头顶向下压了压,错开她的视线。 “你很爱他吗?” “是的,我因他而存在。” … 地窖休息室门前。 斯内普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抱着她,久久没有松手。感受着怀中的温度,他渐渐收进双臂,他仍觉得这是他的一场梦,而怀里的人只要他松开就会消失不见。 “西弗勒斯,我的手臂有点疼。” 他放松了力气,却依旧没有放开她,而是抓紧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向休息室走去。伊丽丝连忙用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袖口。 “给我一个幻身咒啊,西弗勒斯,你要我直接这样走进去吗?” 他抽出魔杖,如她所愿施了一个幻身咒,无视那几道打量的目光,径直走进了寝室。 把她按坐在床上后,他才松开手从抽屉里拿了些东西,半跪在她身前拿起她的双手,一圈一圈地拆着绷带。直到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掌心上有几道深深的口子,几根手指的指间甚至被擦掉了指纹,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他的眉毛紧成一团,抬眼仰视着她,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后悔与心疼,他打开木塞将那如同凝露般的胶状物轻轻涂抹在她的手掌,瞬间冰凉的感觉就冲淡了掌心中一直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 她好奇地凑近闻了闻,把另一只手也塞到他手里。 “这个药好舒服,多涂点。” 斯内普顺从地继续为她涂着药,甚至低下头吹了吹。 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这里面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