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谢君远。” “我的未来不就是谢君远么。” …… 齐悦似开玩笑似认真的话一直盘旋在杨君泽的脑海中,他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连着两晚,杨君泽都没睡好觉,甚至做梦都梦见了他给谢君远做伴郎,而谢君远的新娘正是齐悦。 周一清晨,杨君泽顶着熊猫眼躺在小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又是新的一周,这周是团建的最后一周,煎熬过去后,他和她就可以离开H市,回D市,他的失眠症说不定就此治愈。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杨君泽的思绪,他正准备起身时,听门外齐悦的声音传来:“杨总监,起了吗?” 杨君泽抿唇看着那扇门,眸子微闪,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门外的齐悦喊了好几声,不见杨君泽回应,拧动门把,发现门没有反锁,她开了门进来。 见杨君泽正睡得香,她无奈的笑了下,睡觉也不老实,被子都踹到了地下,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放在床尾,“杨总监起床,咱们今儿要进山了。” 齐悦所说的进山是团建的最后一个项目:野外生存。这周前三天,圣岳的三十名员工要在H市的妖魔山进行野外生存活动。A、B两个组由两组队长带领,在野外生存中要完成大总管交代的任务,作为B组的组长杨君泽却还在赖床睡大觉。 见杨君泽毫无动静,齐悦蹙了蹙眉头,难道他病了?小心翼翼的弯下腰去,伸手探他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小声呢喃:“温度正常呀。”再看他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她不由自主的又摸了摸,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美好的人或事物总是令人别不开眼。 杨君泽眯着眼看她的神情,心里一暖,刻意压低声音开口:“你是在担心我吗?” “醒了呀……”齐悦慌措地收回了手,跟偷腥的猫一样,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杨君泽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额角:“头有些疼,你帮我按按,我担心这周的活动参加不了。” “很难受?”齐悦鬼使神差的应了,缓慢挪到床边,手指轻轻的摸上他的头,有节奏的给他捏了起来。 杨君泽闭目,面部表情甚是愉悦。 齐悦侧头看他,心里却不停的在打鼓,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的给他做按摩小妹,想要退缩,可是现在退缩岂不是显得不近人情,人家头疼给他按按也没什么吧…… “悦悦。” “嗯?” “和我在一起吃饭没让你觉得不舒服对吗?” “对啊。”他们在一起吃饭从来没觉得不舒服,每次都有不同的美食,吃的很愉快。 “那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 齐悦不解,他们不都一直在一起吃饭的么:“没有不跟你在一起啊。” 杨君泽得意:“这就是你内心的答案,对吗?” “……什么?”齐悦回想了一下两人的对话,忽的明白过来,他说的在一起不是吃饭,而是……两个人在一起?! 杨君泽回身抱住了齐悦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腹部,“我当这是你给我的答案。” 齐悦僵直着身子,完全明白过来了杨君泽的话,她早上一定是因为没吃早饭,脑袋不清楚才被杨君泽给套了…… “放,放开我……”齐悦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控制,“我,我还没想好。” “马上一个月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