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去把守外面了,所以也不知道我们把东西是要搬到哪里去,三哥应该透不出事,你放心。” “我要什么事我都能放心,你现在就不是站在这里了,你们和我,就跟着对面那楼的他们几个一样,一起被条子绑到警察局去了。”:朱三利还继续拿着望远镜,他一直在盯着对面那栋五楼动静,头也没回就这么和小方说道。 朱三利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艾尔斯助祭,主教大人要找的女孩我们抓来了,还有另外几名献祭圣物的少女。” 艾尔斯助祭说:“你们做的很好。” 朱三利说:“但是现在警察跟的我们很紧,我们希望能向主教大人请求恩泽,助我们脱离苦难之地,光明的火焰终将燃烧在这片土地。” 艾尔斯助祭说:“我会将圣物放置在十星街的地标钟楼下,信原罪,信拯救,信恩典,信审判,信永生,大能公义仁慈的主希望在0点时看到你们的祭献,愿主与我们光明同在。” 朱三利眼神里透露出狂热的神色来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愿主与我们光明同在。” 十星街,白水市一条人流量很少的老街,街中在十字路口中间,早年建有一层楼高的挂着一面大钟极具有特色的一座小楼建筑,市里翻新后重新刷了白墙,尽力在保留了原建筑的特色下改造为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 被这群人抓到后,有两次他们打开箱子给她丢了一个面包吃,时月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她一直在心里哭泣着,‘呜呜呜,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我害怕。’ 时月能感觉到自己又被搬到了一个地方,箱子前方的盖子被外面的人打开。 她面前的大钟楼红的绿的圆灯在深夜转换,钟楼上表盘中最长的秒针,在走的时候能察觉出的比正常走秒慢了数十倍,久久秒针才动了一下。 就像是时间在泥潭里困住了一样,怎么都走不过去,空间和时间在这里都被一种巨大的能量场拉扯住了,并扭曲着。 …… 时月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吃着警察阿姨递给她的小蛋糕,小口喝着牛奶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这两天的经历真让她感到惊心动魄。 消化食物的同时,她也在悄悄看着,坐在身旁椅子上的万守一,这个男人,在梦里见到过他。 梦里一个同妈妈长得很像很像的大姐姐,同这个大哥哥说着话,但他没说的好多说的话,都是一些让她似懂非懂的东西,她想着:‘等爸爸来接她的时候一定要再好好问问爸爸!’ “月月!月月!”:时荣国小跑进办公室里,看到了自己女儿安全的坐在椅子上,他喊着女儿名字并紧紧的把女儿搂进怀里。 时月惊喜地回抱着他:“爸爸!月月好想你!呜呜呜,我以为见不到爸爸了,月月好害怕。” “对了!爸爸我在梦里见到了一个长得好像妈妈的大姐姐?她会是月月的姐姐吗?妈妈和爸爸只有月月这个孩子吗?”:时月挣开时荣国的怀抱疑惑地问他。 时月失望的说:“那好吧,但是漂亮姐姐真的和妈妈好像嘛,要是她是我的姐姐就好了。” 时荣国很是奇怪的问:“月月你说什么?月月哪来的姐姐?我和你妈妈就只有你这个独生女。” 万守一看向时荣国问道:“汝,能见之吾了吗?” 扯了扯爸爸的袖子,时月说:“爸爸这个哥哥在问你能不能看见他。” 看向女儿指的方向却只看到了一张空空的椅子,他摇了摇头:“怎么月月今天竟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