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打算常住。”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许富强抖得更厉害了:“常……常住?他们不打算走了吗?” “想让他们走,得想想办法,他们也不是让走就能走的。”他看着被吓得战战兢兢的男人,正色道:“你这问题真的很严重了,看情形他们不会轻易走的,我尽可能把你想办法。你说他们对这张床情有独钟?” “反正感觉昨天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卧室。” 见深略一沉思:“这样吧,我这有张符,你把它贴在卧室门口,有了它,他们不敢进来,先撑过今晚再说。” “那我不能把它贴在房门口,让他们进不来房子吗?” “……”多聪明的人啊!见深摇摇头:“不行,它的效力没那么大只能保十几平的大小,贴在门口一旦被他们冲破,你反而会更加危险。你放心好了,贴在卧室只要你不开门,他们是不可能进来的。” 听他这样说,许富强略略宽了心,但还是心有余悸:“那我现在就把它贴上?” “睡前贴上就行,难道你打算现在就窝在里面不出去了?” 刚说完他的电话就响了,看了下来电显示,他接起来恭敬地说道:“于总。” 想也不用想电话是戚苒打来的,许富强识趣的噤了声,看着见深神色严肃,并对他打手势表示有急事要先走,他忙挥挥手告诉他但走无妨。 现在,这个房子里又剩下他和两个鬼了。 许富强感觉四周凉飕飕的,可是手里拿着符让他有了些底气,现在见深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人家不是说了吗,鬼一时半会伤害不了他,顶多跟自己抢抢床、偷吃点东西啥的,而只要把符咒贴在门上,就能保证自己睡个好觉,既然有了保障,那鬼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在外奔波了一天,他第一件事仍是想烧壶热水喝。厨房里,水壶在灶台上,在装水的过程中他视线余光扫到冰箱,瞬间想起昨天被吃掉的方便面,于是在将水壶查号点后他拉开了冰箱门。 这回冰箱里什么都没少,反而还多了点东西。 那东西用塑料袋装着,一时看不清楚。他将符咒挂在自己身上,一边念着“阿弥陀佛恶灵退散”一边扯出了那个袋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后一下子就甩落在地:红彤彤的像肉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被丢到地上后一动不动,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许富强大着胆子蹲下来仔细查看,那“肉”上面好像还有牙印,就好像被什么人生啃了几口,他一阵恶心,勉强抑制住想吐的冲动,突然觉得有点眼熟:这,好像是腰子…… 也不知是猪腰还是羊腰还是什么腰,总之看那形状确实是一块腰子。所谓吃啥补啥,他死死盯着那块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面容枯槁的身影来,那个女人死于急性肾衰竭,不是没有合适的□□,而是没有钱做手术,他们的钱被女人的老公拿给许富强了,本想能赚些钱,没想到钱没赚到,还把命都搭上了。 心虚让许富强鬼使神差的捡起那半块腰子又放回了冰箱,谁知她一会会不会饿?如果饿了发现她的食物被自己丢尽了垃圾桶会不会发狂来吃自己的肾?他们可是鬼,而且有两个,什么事做不出来? 恰在这时水烧好了,他逃也似的离开这恐怖之所回到卧室,将符小心翼翼的贴在门上,“啪”地关上卧室门,心想天亮之前谁也别想把他弄出卧室,他甚至想了,哪怕内急他也会选择在屋内解决。 这样想着他彻底放下心来,看着床上的被子陷入新一轮的愤怒,想要拿起剪刀将它剪个七零八落,感觉那样才能解恨,但一想到冰箱里那玩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