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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2 / 4)

觉得不是这样的,可他找不到缘由,就好似在看见困兽于牢笼中亮出来利爪,即便这爪子是冲他来的,他也觉得有意思。

被玩/弄在股掌之间的鹤灵渊开始反抗了,邈玄乐见其成。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老谋深算的千年狐狸更胜一筹,还是心智将开的初生牛犊棋高一着。

既然都是他所厌恶的人,那么一起死的话,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卫敛面无表情地将手拢在腹部,拇指相扣又分离,一圈绕着一圈,这是他深思时才有的动作,“他何时得知的?”

邈玄唇角噙着一抹笑意,他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这要问大人了。”

卫敛缄默不言,眉眼下压着隐约浮出几丝戾气,浑浊的眸光中满是狠厉。

他拿捏着很多人的把柄,为官数十载或是百年世家中,他们不可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卫敛耗了十几年来布局,掌握的东西都是费尽心血所得到的,绝不可能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背叛他。

他也明白人心易变,所以被他攥在手里面的,都是切实有效的痛点,他们怎么敢?

邈玄又云淡风轻地斟了一盏茶,他吹了吹其中的浮沫,才慢悠悠地递到嘴边一口接着一口地啄饮。

“卫呈言?还是师家?抑或是其他人?”卫敛问他。

邈玄抿了两口茶后,才道:“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勘破的?”

“没可能!鹤灵渊才多大,一个黄口小儿,妄图绞碎枷锁,简直是痴人说梦……是有人在帮他。”

邈玄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谁在帮他?”

卫敛不语,显然他没办法确定是谁。

邈玄又问:“那怎么办呢?难不成也杀了鹤灵渊?”

这下卫敛说话了,他略显嘲讽地笑了笑,“卵与石斗,不自量力,不足为惧。”

他语气中隐有不屑,似乎完全不把鹤灵渊的反击放在眼中。

过分的自信心使得邈玄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大人是还要保师家吗?待到祁王至漠北时,说不准他就能查出疫病滋生的始末,到那时又怎么办?”

提及师家,卫敛就觉得烦躁,他摆了摆手,“算了,让他们自求多福吧,大不了就听你的,在京城动手把姜仲凛给弄死。”

“崔家那边呢?”

“我想的是让祁王回不了京城,这样一来相当于断了崔家的前路,但又恐狗急跳墙……此事还待细想再定。”

邈玄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沉吟片刻后,他道:“我前两天收到了消息……说鹤灵渊跟姜三娘有破镜重圆之势。”

卫敛一听,眉头皱了皱,“果然,姜家人都留不得。”

鹤灵渊已经开始起了抗争心思,那么他身边就不能再有多余的助力。

况且卫敛是早就想杀了姜浓的,只是先前一直觉得未到时机罢了。

“姜三娘还怀孕了……想必杀她并非易事。”邈玄的语气凉薄至极。

他指尖搭在手腕的佛珠上,两人虽然是在商榷一个人的生死,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些许悲悯和慈悲,仿佛是在坐道论佛。

卫敛闻言,思索须臾后,说:“刺客难以下手,那就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前去吧。”

他沾了些雪水,用湿漉漉的手指在桌案上写下了一个‘谢’字。

寒风一过,万般痕迹都消散殆尽。

还有半个月就是年关,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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