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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2 / 3)

就算你知晓了又如何?我会嫁给闻毓,那这个孩子就是闻毓的。”姜浓仰头看向他,眼底眸光满是无所畏惧之色。

她抖了抖肩膀,想要挣脱鹤灵渊的桎梏,他却捏着不放。

“松手!”姜浓伸手重重拍了一下鹤灵渊的手背,这才察觉到他右手上裹了几层白色的纱布。

鹤灵渊被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但还是生生地把火气给压了下去,他咬了咬口中的腮肉,靠疼痛维持住理智,咬牙切齿道:“你不许嫁给闻毓!”

“我偏要!!”姜浓提高声音,势必要压他一头。

“我那天就说了,你要是真的嫁给他,我就去杀了他!”

鹤灵渊的手指紧紧扣在大氅上,用力到指尖发白,手背的经脉也根根暴起,即便气的肝胆俱裂了,却还是没有不知轻重地抓着姜浓的肩头撒气。

“疯子,鹤灵渊你就是个疯子!前世的那一切还没有让你清醒吗?非要我和姜家人都陪着你一起去死,你才开心了?”

姜浓扬手便想再给他一巴掌,却碍于肩头被人给握住,连挣扎的力道都没办法完全使出来。

她胡乱撕扯着身上的大氅,眼底的泪水随着恨意和怒火而飙升,浅浅的眼框再也盛不下了。

鹤灵渊不许她摆脱自己,只能用手臂拢住大氅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中,“姜浓……算我求你了,别丢下我……”

他将头埋在姜浓的颈窝中,哽咽的嗓音里带着些闷闷的气声,“小姜浓,你是我的妻子啊,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不会的,我会把他们全杀了!然后你就再也不会受到威胁与伤害。”

他抱得很紧,姜浓根本挣不开那像铁钳的手臂,她气怒交加,张嘴就要去咬鹤灵渊。

这一口正好落在鹤灵渊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刺进了皮肤中,瞬间就有铁锈味般的液体流出来,顺着姜浓的嘴角往下滴落。

鹤灵渊闷哼一声,环抱着她的胳膊却收的更紧。

“姜浓,我们就把前世当作一场噩梦吧,好不好?今生我以性命起誓,绝不会让你陷入到危险中,更不会让你身边的人沾染半分这场阴谋诡计中的污浊。”

“前世的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们很快就要死了!”

鹤灵渊语无伦次地向姜浓诉说着,他声线发颤,似乎疼的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了。

姜浓陡然松开了嘴,鲜血的味道让她想吐……

“鹤灵渊,不可能的!你凭什么说只算做一场噩梦?那根本不是噩梦,是真切发生过的!毒酒入喉,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尖刀搅碎了,吐出来的都是腥苦又恶心的黑色血液!你体会过这种滋味吗?只要经受过一次后,是怎么都无法忘记的!你要我如何能放下前世那些事情又心无芥蒂地与你重新在一起?”

姜浓唇边全是血,艳红的血蜿蜒在雪白的肌肤上,昏黄光晕下,眉目里绝情又冷漠的神色让她如同一个坠入心魔无法逃脱的堕仙。

她冷冷地觑着鹤灵渊,眼底不带丁点仁善。

是残忍,也是无情的。

鹤灵渊的脖子上赫然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齿印,应该是很疼,可他除了有些皱眉以外,仿佛根本没有感知到那道伤口。

“对不起。”他缓缓松开了手,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内里的筋骨,剩下的躯体再难支撑,萎顿着半跪在了姜浓的面前。

他单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依旧攥着她的衣摆,好似溺水之人能握住的唯一浮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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