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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2 / 3)

偏于谁却仍旧未知。

梁世休计划的很好,若闻毓能迎娶自己妹妹的话,那他便默认是要立在太子阵营了。

这无疑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这仅仅是他的幻想,闻毓若是不想来,根本无人能逼迫。

小厮见梁世休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忍不住开口说:“公子,闻大人本就不爱出来交际,他不来赴宴的话,也是正常的。”

梁世休斜着眸子睨他一眼,哼笑着道:“本公子自然有法子让他来。”

闻毓不想来无妨,只要有人能带他来就行了。

日头越来越高,燥热之气萦绕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中泛起道道刺眼的光痕。

稀碎阳光恍如被碾压过的金子,落在水面之上,闪着绚烂光辉。

姜浓倚靠着亭子角落的栏杆,她垂眸去盯着湖水看,透过水面,依稀能瞥见深处的水草和潜游在其中穿梭的小鱼。

师冷霜一来就被荥阳郡主拉了过去说话,她心中自然是不愿意去……

奈何师家那位祖母和荥阳郡主关系挺好,冷霜再轻狂都不能对荥阳郡主不敬。

其他贵女都瞧见了跟师冷霜同行而至的姜浓,但她们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打招呼或是邀约。

三三两两依偎在一堆,说话声很小,目光时不时地放在姜浓身上,隐约的不善和意味深长都夹杂其中……

姜浓对此表现得无知无觉,她当然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无外乎是怒骂她不识好歹,跟鹤灵渊和离……又或者暗嗤她活该,肯定是被鹤灵渊嫌弃才落得这个结局……也有可能是在好奇她为何会出来参与花宴,毕竟这真算一件稀罕事了。

下人们捧着点心茶饮过来,一一摆在桌案上,任由小姐们选用。

“呀,有加了冰的芙蓉子,我在家母亲都不让我多喝,三天才能喝一盏,真是小气。”

听着这位小姐抱怨,身侧好友接话道:“那你今天可要多喝些,一口气把缺少的都补回来。”

“女儿家还是少喝为妙,虽然清热解暑,但到底怕寒了身,若遇上月事可要被疼的死去活来的。”说话的人一脸后怕,似乎亲身经历过,才好言相劝。

但旁边的人却依旧毫无顾忌,小声嘀咕道:“那是因为你自己身体不好,往年没有芙蓉子的时候,我们还不是会喝其他冰饮,也没见疼的啊。”

另一边的贺宛月也端起一盏芙蓉子喝下,她咂了咂嘴,心满意足道:“我就觉得这芙蓉子好喝得很,怕寒身的话,就少加点冰不就行了嘛。”

贺宁朝坐在她身旁,端着那盏下人送到手上的芙蓉子却久久没有动作,她额头遍布汗水,脸色更是白到了不对劲的地步。

“阿姐,你不喝吗?”贺宛月问她。

“不用,你喝吧。”贺宁朝实在难受,说话间就不自觉多了两分烦躁。

“哼,姐姐在家喝得多,所以瞧不上这丁点……不像我这么可怜,在家也没得喝,既然你不喝的话,那你这盏就给我喝吧。”贺宛月又阴阳怪气起来,然后一把抢过了贺宁朝手上的白瓷杯。

贺宁朝被她一打岔,心气更加不顺。

“你慢慢喝,我去吹下风。”贺宁朝按下怒火,缓慢站起身来。

她刚一起身,双腿中就骤然涌出一股热源。

像是来月事时的感觉,奔涌的、浓烈的、滚烫的液体从小腹往下猛冲,顷刻间就要浸透亵裤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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