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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胎(2 / 4)

/br> “辜先生应该是去看猫了吧,他三天两头出府,行踪不定,我哪里知道他具体在哪里。”连昀隐隐抱怨着。

鹤灵渊又调转目光去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天幕墨蓝且幽深,天际边的最后一丝霞光也在缓缓下沉。

他朝连昀道:“辜先生回来后,让他到我房间来一趟。”

说着,鹤灵渊以手掩唇轻轻咳了两声。

连昀面含关切,“要不我还是再去抓两副药回来吧,总这样咳着,对您身体也不好。”

鹤灵渊边咳边摇头,“不必,吃了也没用,还不如不吃。”

辜长青抱着猫踩在宵禁时分回了府,他来到鹤灵渊房间,见他又在咳,也罕见地劝了一句。

鹤灵渊用了同样的言语搪塞,继而岔开话题问他:“让先生留意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无,卫敛从伏源寺回来后,就没有出过卫府,见的人也少。”辜长青垂眸盯着被抱在怀里的猫儿。

小猫对他很是依赖,将圆圆的脑袋靠在怀中拱了拱,又贴着他的胸膛蹭了几下,惹得辜长青常年冷肃的脸上骤然添了两分温柔之色。

鹤灵渊与他隔案对坐着,沉吟几息后,才道:“看来他行事还是主要在伏源寺。”

辜长青颔首,“卫敛月底就会回伏源寺。”

鹤灵渊听罢,思考着卫敛此行回来的目的。

良久,他问辜长青:“祁王和太子那边有异动吗?”

辜长青边抚摸着小猫的脑袋,边想了想,“祁王和祁王妃天天吵架算吗?”

鹤灵渊神色一僵,然后摇头。

辜长青闻言又思索了一下,“太子那边倒是隔三岔五就有客人登门,有官员也有谋士……但都待不长,进去一会就出来了,仿佛只是路过去请安的。”

鹤灵渊现在彻底明白了,对于前世的一切,如今都太早了,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行走在局中的除了他,就只有卫敛和卫呈言,或许还有卫敛留在朝中的小钉子们。

“撤了对祁王和东宫的监视,让内应都先沉寂下来,不要轻举妄动,后面等我的吩咐再行动。”鹤灵渊如是说道。

他抬手撑在桌面上支着下巴看辜长青撸猫,“选个日子随我一起去伏源寺。”

此言一出,辜长青摸猫的手不禁凝滞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问:“去干什么?”

“调查与卫敛合谋的人是谁,以及……我的身份。”

鹤灵渊目光幽深地盯住辜长青,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点有用的蛛丝马迹。

然而辜长青经常都是冷木着一张脸,所以哪怕是表情有细微的变化,都不甚明显。

伸手去端起一盏清茶饮下,鹤灵渊又道:“先生偶尔看我的目光很奇怪。”

辜长青垂着脑袋并未看他,只是慢吞吞问:“哪里奇怪了?”

“像是在很久之前就认识的人,又像是在透过我在看别人……所以心底好奇,先生觉得我这张脸是跟谁相似呢?”

“没有。”

辜长青否认,却不知道是在否认鹤灵渊说自己跟谁相似,还是在否认他没有奇怪地盯着鹤灵渊看。

但是鹤灵渊不吃这套,他开始慢条斯理地剖析起来。

“我出生在伏源寺,而卫敛盘踞之地也是伏源寺,这其中是否有关联之处呢?”

鹤灵渊把手中的杯盏搁在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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