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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2 / 3)

着鹤灵渊,“灵渊,你我同窗多年,多的话便不必说了,只一句:万事万物,若有所需,皆不要和我客气。”

语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卫呈言,又问鹤灵渊:“你现在要去哪里?需要我送你吗?”

鹤灵渊:“不用,安心回家去吧,待我收拾好后,自会下帖子邀你去我的新宅喝酒。”

闻毓有些不放心,再三问了鹤灵渊,都被拒绝后,这才转身上了马车离开。

卫呈言站在一侧,没说话,却笑得眉眼弯弯,他盯着鹤灵渊,道出莫名其妙的三个字:“我也是。”

他一下子展开扇子,指着扇面上的那几个字给鹤灵渊看,“就如同这句诗一样……今日乐相乐,别后莫相忘。”

原来是在附和刚才闻毓跟鹤灵渊说的要给予帮扶的那句话。

只是他神色并不像闻毓那般严肃,乍一瞧,就让人觉得他说这话时带着些开玩笑的意味,并没有太多诚心。

鹤灵渊也短促地哼笑了一下,宛若在调侃又像是暗讽,但脸上的表情确实隐约可见感动之色。

他挑着眉,别有深意地道:“好啊,卫兄……我自然是不会与你客气的,也会如你待我这般呈上回报。”

为了回报前世你对我的背刺,今生怎么可能轻易‘薄待’你呢?

自然是仇怨都积攒到了头,所有的谋划都付之东流,满朝皆视你们为逆党时,再杀了你,方能泄恨啊。

鹤灵渊敛眉,收起了面上的笑容,眼底有不易察觉的冷霜在层层覆盖。

卫呈言又询问他是否需要搭乘自己的马车,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卫呈言就不再停留地走了。

马场那来送马的小厮还立在一旁,鹤灵渊见他没走,便问了一句:“怎么,还有事吗?”

小厮恭敬答道:“无事,只是这马尚且还有三分野性,掌事的也说了,望公子骑马时要有防备心,否则摔下马可就是桩祸事了。”

鹤灵渊颔首,“我知道了,还要多谢你们照顾这马。”

他伸手去袖间拿出碎银递给小厮算作赏钱。

小厮瞬间就眉开眼笑了些,他又叮嘱道:“对了,这马有些挑嘴,很多食物都不爱吃,公子找人喂养时,可得多多注意。”

“嗯。”

小厮离开后,贺府的门前就只剩下一人一马。

通体雪白的骏马立在雨中,一身白毛都被水浇湿了,却不显狼狈,它微微仰着头,黑润又明亮的眼眸盯着鹤灵渊,眼底似乎蕴含了很多情绪。

鹤灵渊心中暗笑,年少的自己真是够有耐性的。

居然为了讨好姜浓而去驯服这样一匹烈马,到底是年少轻狂还是张扬恣意,他已经回忆不起属于十九岁鹤灵渊的心态了。

白马看他定在原地不动弹,有些不耐烦起来,马蹄刨着地面,将青石板上的雨水蹬的四溅飞扬噼啪乱响。

鹤灵渊这才迈步朝它走过去,出了屋檐后,铺天盖地的雨水瞬间就笼罩了他。

顷刻间,他身上那套雾蓝色的锦袍就被大雨濡湿后紧裹在颀长的躯体上,更衬得其人身姿瘦削高挑,恍如一柄未出鞘的利剑。

“尚有野性?”

他伸手去摸了摸白马的脖子,摸了一手湿滑的雨水,随意甩了甩后,鹤灵渊又道:“若还有野性的话,就送你回马场,记住了吗?”

白马打了个鼻嗤,似乎听懂了,又像是在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鹤灵渊懒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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