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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2 / 3)

。”

姜浓通过他的话,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好几个闻毓来。

一模一样的清冷性子,无欲无求还淡漠无比,那相处起来定然十分有距离感,因为大家都是同样的习性。

“这样也挺好的啊,至少身边少了很多烦人的声音。”姜浓慢悠悠道。

姜韫瞬间就不服气了,“说谁烦人呢?你才烦人好吧,家中谁不烦你,小时候比现在还爱哭……哭起来没完没了,谁都哄不了的烦。”

被姜韫当着外人的面揭短,姜浓陡然就恼怒了,“姜韫!你再敢说我一句!皮痒了是吧?一年不打你,就敢胡说八道了?”

看她即将发火,姜韫顺时就气焰全消,他不情不愿地补救道:“不过我姐姐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了!闻大人,你若是想要个姐姐,就得按着我姐姐这个模板来找。”

姜浓再难忍受他乱七八糟的言语,抬手就要给他一拳,姜韫急忙躲开,往前跑了几步远拉开距离后,他才敢继续道:“不过妻子就别找她这种了……太娇气,也就只有我们家的男子才受得了。”

“姜韫——”姜浓大怒。

姜韫又往前急急逃窜而去,姜浓没法像在漠北那样提起裙子就去追逐他,只能咬着下唇将怒火按捺。

她身侧的闻毓一直没有说话,等姜浓转头看去时,才发现他一直在笑。

昏黄灯笼下,只能照出大半张脸,可到底是应了那句灯下观美人的话。

这一刹那,姜浓才深刻体会到好看的容貌所带来的冲击力又多大。

闻毓生得好,这是有目共睹的。

应该是说鹤灵渊这两位好友的容貌都分外出挑,他自己就不多说了,现在年少,如画眉眼中氤氲着褪不去的蓬勃朝气,高扬的马尾发尖都沾染了烂漫恣意的光彩。

他脸上又时常带着笑,无形中就掩去了棱角分明的容貌所带来的压迫感和不近人情。

而闻毓则更清朗温润,他的眉目算不上多硬挺,故而哪怕是不爱笑,也不会叫人觉得他过于孤傲冷峻,只会暗叹此人斯文矜贵,不是常人能轻易攀折的姿态。

只能说爱美之人,人皆有之,姜浓看他,是带着毫无杂念的欣赏和惊艳。

闻毓却被她看的生出些不自在来,他微微偏过头,将目光远眺着回廊前方。

他不是笨人,那些蛛丝马迹姜浓与鹤灵渊也未曾刻意隐瞒。

那天鹤灵渊坠马后,她哭得过于悲痛,却不是因为担忧之心,而是另有隐情,结合她问出口的那几句话后,闻毓很轻松就确定了他们已经和离。

这几天京城中又流言四起,世家之间表面上看着平和相处,实则暗地里都或多或少有些不对付,所以对待这种未曾宣之于口的事情,皆抱着看笑话的兴致。

闻毓自是不可能开口询问,况且他心中更疑惑的是另一件事情。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鹤灵渊如此爽快地就同姜浓和离了?

结合那日姜浓悲恸大哭,和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来看,闻毓能感觉到是发生了一件旁人不知晓,但对于他们来说很致命的事情,所以鹤灵渊才会干脆利落地放了手。

对此,闻毓抑制住了自己的探究欲。

况且他是有私心的,这无可否认。

但他未曾暴露出半分异样,对待姜浓还一如既往,只把称呼换了换,结果她也没有出言纠正,倒让人不觉心底松了口气。

闻毓捏着蒲扇的手指紧了紧,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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